封喻川挑了挑眉头,装作不意的看了他一眼,继而便道:“站着等吧,没看本王正在喝茶吗?没有眼力见儿的东西。”
林归晚听到他做作的模仿,不由得想笑,拼尽全力才忍了下来,但当听到余富极力忍着愤怒委屈的应了一声:“知道了,二王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手拽住了一侧司葵的胳膊,把脑袋枕在了司葵多久肩膀上,无声的笑了出来。
司葵了角,没有办法,自家的夫人和主子,就算是跪着也要宠下去。
余富便在一旁站着,封喻川和柳中继续品茗聊天在,只是这次的话题多数都是那里的风土人以及那个地方出人,柳中仿佛知道封喻川是在往封慎的形象上靠拢,竟是一直都在帮忙让封喻川看起来像那个鲜亮丽,万花丛中过的二王爷封慎。
封喻川心里有数便也跟着附和着说话,两个人正正聊到江南的多又妩的时候,林归晚和刘二娘不由自主的同时咳嗽了两声,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种名为‘糟糕’的绪。
封喻川无法,只好生的转移话题,对着余富道:“你是来赔礼道歉的,那你的礼呢?还不拿进来本王瞧一瞧?”
余富虽然站得腰酸背痛,但听他们说话却又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比如那边疆的郎,那沙漠婀娜多姿的子,已刚才说到一半的江南,余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不无可惜的道:“王爷怎的不说下去了?江南的多妩,然后呢?”
封喻川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真的很没有眼力见的胖男人,一点都不敢转头看自家媳妇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才压低了声音怒喝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向本王发问!是不想活了吗?”
他压低了声音说出来的怒喝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余富被这子气势震惊到,竟是不由自主的便跪了下去,口中一直嚷嚷着:“王爷恕罪王爷恕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封喻川哼了一声,继而便手展开折扇一边慢慢的摇着一边道:“还不快回答本王的问题!”
余富现在是一看到这把折扇便莫名的心慌慌,他悄咪咪的后退了两步,继而才想起刚才封喻川的问题,因而便道:“礼自然是早早就备好的,只是路途遥远便还没有抬过来……”
封喻川眯着眼睛看了过去,他了脖子又忙不迭的道:“家父说了,这小村简陋,所以让我来恭请二王爷到小人家中居住,小人家中虽然也简陋,但好歹算的上是素雅,比起这刘家的小院,应当是别有一番雅致的。”
顿了顿,又道:“还有那些厚礼,家父已尽数摆放在给王爷您安排的房间里了,王爷您一进去便能够看到,虽然都是些小玩意,但多多还是能够让王爷您的心好一些的。”
封喻川定定的看着他,仿佛对他这番话又在不太理解的弱,过了好一会儿后,角竟是轻轻的扯出了一抹笑来,折扇在他手中幽幽的放出冷风,他低头看了余富一眼,继而便不咸不淡的开口道:“这些话,都是你口中那个‘家父’教给你的吧?你一字不落的全背下来了?”
余富体猛的遗产,脸上的冷汗直直的便流了下来,心里陡然生出一不好的预,这些话的确是他的父亲教给他的,他的父亲不仅仅教了他这些话,还,还……
他全上下的颤抖没有躲过封喻川的眼睛,封喻川眼底闪过一抹寒意,低低的开口道:“你父亲当真有本事,不仅仅敢怀疑本王的份还敢想着把本王拘在你家!当真是狗胆包天!”话音一落,他手中的那把折扇便猛的被他拍在了桌子上,扇子没有出事,反倒是放在桌上的杯子被震碎了。
余富张到眼泪差一点便流下来了,连忙一边磕头一边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家父当真是想要请您到家中一住,全然没有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