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喻川很想告诉他林归晚压根就不管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因为他从来都没有醉过且也不嗜酒,但又不好拂了柳中的意,便只能点头应了下来,两个人转身往不远处走去。
柳中秘密喝酒的地界是一处小山坡,山坡的正对面便是一处汪洋的池塘,池塘上栽种了莲花,现在是冬季,莲花还未开放,但这样看过去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封喻川席地而坐,资质感叹了一番柳中当真是会挑地方,在这里喝酒不单单的景色好,也不必担忧会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了。
“‘母老虎’这个称呼可万万不能叫我家二娘听见,要不然我这手臂可又得淤青一片了。”说罢,柳中还感慨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封喻川笑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家的归晚是当真好,除了让自己睡书房之外可是从来都没有体罚过他的,希望林归晚和刘二娘相处之后不会被刘二娘给带坏,他正想到这里,便听到柳中又道:“二娘性子活泼又热络,人也是个急性子,大嫂原本是个温和又温柔的女子,和二娘相处久了,倒是学会了她御夫的那一套,有时候大哥手上的淤青比我还要严重得多呢。”
封喻川脸色一僵,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还是要赶紧的带着归晚离开为好,不然要是真的被刘二娘给带坏里那可便不行了。
柳中似乎没有发现他的神色,又说了两句刘二娘的好话,只是好话说着说着难免又要说成坏的,但即便是坏的,封喻川也是能够从他的眼中看出来他对刘二娘的爱意和宠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封喻川突然道:“柳兄,你是如何会娶刘二娘为妻的?”顿了顿,他又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们莫不成是青梅竹马长大后在一起的?”
柳中丝毫也没有意识到封喻川在给他下套,听了这话后便道:“我不是自小在这里长大的,我少时家里头出了一点事,便跟着父亲和母亲来到住小村庄了,在这村庄一住便是好多年,以前我们刚来的时候没有屋子,刘家人心好,便帮我们租了家屋子在刘家隔壁…….”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渐深,又道:“我爹在这村子里当了教书先生,二娘她也喜书,喜爱写字,便经常过来听爹爹讲学,一来二往,我们便也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