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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失望

林归晚听完后便皱起了眉头,眼底流出了一丝不忍和难过,是为了柳家那个老太爷而难过,过了不知道多久,的声音才低低的响了起来:“皇帝…….父皇他为什么疑心病那般重呢?”难道自古以来帝王家都是这样的吗?

封喻川的脑袋,手把抱了起来继而往一侧的软塌上走去,待把人放好好,才又从旁边端来了一壶清茶,给倒了一杯放在手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解酒,继而才道:“父皇疑心病是重,他……”

他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又低低的道:“当年柳中的父亲是太傅,柳中的爷爷柳老太爷是先帝的宠臣,父皇疑心柳家一家有谋逆之心也是有可原的。”

这样也能够有可原?林归晚突然皱起眉头来,面带不解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后才道:“那你呢?”他仰起头来回看过去,两个人久久的对视着,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又道:“如果你当了帝王,那你的疑心病也会和你父皇一样吗?”

眼底蓦得闪过一抹嘲讽,封喻川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想要开口说个‘不’字,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字却一直死死的卡在他的咙口,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半响后,他艰涩的低下了脑袋,声音仿佛从远传来一般的渊源,他低低的道:“兴许吧。”这是每一个帝王的通病,只有有人功高盖主,或者是在民间的威大于帝王,那那个人便又谋权篡位的嫌疑。

林归晚眼底闪过一抹失没有办法去想象他喜欢的人,爱的人,将来也会因为疑心而去残害忠良,忠良之所以称之为忠良,便是一心一意为了皇家,为了子民而努力奋斗着,从来没有贪赃枉法,但即便这样还要被陷害,被污蔑,最终被死。

突然很想说‘怪不得柳中会不愿意留在你的边帮你做事’,但又知道无论如何这句话终是说不出来的,最终只能死死的哽在咙口里,噎得自己难

不解,难过和失的表尽数落尽了封喻川的眼睛里,他低低的谓叹了一声,然后轻轻的把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压低了声音在耳边道:“所以你才要一直陪在我边啊。”

林归晚一怔,不太能够理解陪在他边和不残害忠良之间有什么关联,想要抬起头来看他,却被他死死的搂住不得动弹,过了一会儿后,便又听得他道:“归晚,你知道吗?我是个冲动的人……”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出了一抹笑意,眼底也流出温,低低的道:“但是每一次在我即将下定决心的时候只要你在旁边稍微说那么两句话,我就会推翻一切从头来过,我会仔细斟酌后才重新下定决心。”

他终于原一松开揽着的手,眼睛发亮的看着面前的人,眼底笑意浓得快要溢出来,声音恳切又带着浓烈的爱意:“所以归晚,你要一直待在我的边,不管我有没有当皇帝,不管我将来会怎么样……”

他抬手抹上林归晚额角的发丝,帮把垂下来的那一丝一缕尽数拔到耳后,动作轻又抚,低低的道:“你都要一直在我边看着我,管着我,这样我才不会犯错。”

竟是要那这件事来压住自己吗?林归晚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

封喻川其实是有一点压迫的说这些话的,他虽然和林归晚相得很好,两个人看起来一日比一日要恩爱,但是他却总觉得面前的人离很远,远的有些遥不可及,有时候看着虽然在自己的怀里,但又好像触不到一般让人心痛难耐。

但是现在,面前这个人好像又远了,明明是笑着的,眼底也带着一抹纵容和无奈,但是却缥缈到好像下一瞬间便会消失个干干净净,他心里的灼热仿佛缓缓被一桶冷水给浇灭,再缓缓的结了冰,正在幽幽的冒着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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