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怀孕了便会更加的针对嫣儿,而余音然又不说个可信的人,说不准已把他们的行踪泄出去了,那么封念谨和林风眠便都能够查到此时此刻他们并不在拓跋那一行人里面,既是如此的话,那他们又会不会顺藤瓜查到苗疆和南海这两条路线里来呢?
林归晚急急忙忙的抓住了司葵的手,有些急切的道:“快!现在就去派人,还有通知岩风和水苏,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嫣儿护周全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急切起来,但司葵还是点头应了下来,继而在下一刻便闪出去安排人了。
林归晚这才吁出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期盼着希不会安排得太晚。
夜渐渐的暗下来,封念谨出了宫之后便被请到了太尉府,太尉摆了宴席,说是要请他吃酒,他不好拒绝自己的老丈人,因此便欣然赴约,不仅仅在太尉那里歇了下来,更甚者还看中了一个小丫头,领到了房间里去。
在他正在太尉府里度过妙夜晚的同时,他的太子府里却是一派的肃穆,林风眠坐在主位上,缓缓的品着香茗和点心,底下跪着的余音然正在研墨,兴许已研了许久的墨水了,手腕有一圈红痕,全上下也在隐隐的颤抖。
林风眠淡淡的看了一眼,继而便慢慢悠悠的喝着自己手中捧着的茶,声音带着一抹笑意:“太子爷说了让你帮着料理家事,管理账册最重要的便是读书写字,你得会研墨才能够写出好字来,所以啊,本宫这是在教你,你应当谢恩才是。”
“是,姐姐,妹妹教了。”余音然咬牙低低的道了一声,继而又低下头去研墨,从傍晚就被到这里来了,从下跪行李之后就没有起来过,林风眠让人给搬了一张小台子,研墨研到了现在,连晚膳都没有,丝毫不怀疑,再过半个多时辰不到,兴许就会就地晕厥过去。
林风眠看看得脑袋疼,正准备先到里间去躺一躺,睡一觉的时候,冰心突然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凑近了的跟前,压低了声音道:“娘娘,太子爷今儿个歇在太尉府了,周夫人让奴婢给您带了话过来,说是太子爷看中了您一个住在家里头的表妹,周如玉,已带着侍寝了,多半明儿个会送到府里头来。”
林风眠的眉头浅浅一皱,知道那个周如玉多半是母亲安排的,送到府里头来也好有个人给使唤,便点了点头示意冰心退到一边去,继而又转头看着地上跪着的余音然,既然封念谨已不会回来了,那事也就要拿出来办了。
眼底闪现一抹狠辣之意,对着冰心使了个眼,冰心挥手示意其余人都下去,继而又亲自斟了一杯茶放到了余音然面前的那张小几上,林风眠笑着看了余音然一眼,继而才缓缓的开口道:“妹妹研了这么久的墨水,想必也是累了吧。”
出长长的戴着指套的手指着小几上的那杯茶,继而又道:“本宫让冰心给你斟的茶,润润咙吧,把这口气缓过来了,才能够继续办事。”顿了顿,又道:“等把这方墨给研完了,便回去歇息吧。”
余音然本来还不愿意喝林风眠让人准备的茶水,但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从刚才到现在确实是地税未进,不由得便点头致谢之后拿起桌上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待把茶杯重新搁回去的时候,冰心上前收拾东西,看到被饮得一干二净的茶,眼底不由得出了一抹笑意,不动声的对着林风眠点了点头。
林风眠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漫不心的看着余音然努力的研墨,在心里默默的算计着时间。
一方墨将要被研完的时候,余音然的眼底不由自主的出欣喜,心想累了这么一整天了总算是能够歇一歇,但还未能够得偿所愿,突然间仿佛到了腹部传来的一阵疼痛,整个腹部宛如烧灼起来了一般让忍不住颤抖着手把手里的东西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