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封喻川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来,林归晚的心这才安了下来,想着还是要找个机会把空间这件事告诉封喻川才行,只是想个好一点的借口,总不能说是穿越而来才会得到的这簪子。
与此同时,不远镇上的余庭松了一口气,写了一封信送去了皇城中的礼部尚书府上,又着字着句的注重描写了一番封喻川的面容。
余富的事解决了,刘大嫂和刘大勇商量了一番后,也同意了林归晚开酒的提议,正准备一个好地界,然后把酒给做起来,这里的小镇虽然繁茂,但终究不算是一个好地方,要找就应该找一个能和皇城相比的。
在思考了一番后,还是封喻川点了一个位置出来,指了江南这个地界,江南是个福气之地,人杰地灵又盛产粮食,人来人往的商户多得数不清,要是在江南能够开得起酒来,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刘大勇和刘大嫂既然要去江南,那刘老伯和刘婆婆自然也是要去的,至于柳中和刘二娘,柳中的父母已过世,他原本是要留在村中教书的,但架不住刘二娘放心不下二老,也想要跟着一起去。
柳中仔细一思量,觉得自己明明决定了不帮封喻川做事,但现在要跟着去江南开酒,不也是在变相的帮那个男人做事吗?他一时间便有些不太愉快,想要反驳却又觉得自己的妻子脸上洋溢的笑容太过明,因此只能安静下来。
林归晚把这一切注意在眼中,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异,在众人把事都商量完毕之后,突然开口唤住了刘二娘:“二娘,你同我去村口买些酒吧,今天是个好日子,应当喝些酒的。”
刘二娘一怔,知道定是有话要和自己说,因此便笑着跟着出门了,柳中似乎手想要拦住,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收回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往村口走去,林归晚看着一路上盛开着的小花,觉得这个村庄倒是风景优,不由得便问向边的人:“二娘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了吧,柳先生呢?也这般多年吗?”
刘二娘顺着的目看了过去,眼底带出了一抹笑意,然后摇了摇头道:“阿中不一样,他来的时候已十四岁了。”顿了顿,又道:“归晚,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讲?”
林归晚倒是没有想过刘二娘会这般直白,不由得便有些惊讶,想了想,倒真是直接开口便道:“是有些话要同你讲。”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你听柳先生说过他的世吗?”
刘二娘脚步一顿,转头看了一眼后才继续往前走,缓和了口气道:“没听说过。”顿了顿,又道:“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也不会去问,阿中他,心里积压了太多的事,我除了让他放松一下之外,也做不到其他的了。”
心里积压了太多的事?林归晚眼底流出一抹异,转头看着边的人,半响后,才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会积压了太多的东西?柳先生他不就是一个教书先生吗?难不……”他心里还有些抱负没有实现吗?
“你怕是已猜出来了吧。”刘二娘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了想才又道:“我虽然不了解阿中的家世,但也知道他心里不好,他才华昭著,心里又又抱负,但不知应和缘故被困在了着小小的村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便对着林归晚道:“归晚,其实大哥和大嫂一直都是不太确定要不要帮你开酒的,他们总怕亏欠你们太多,是我劝他们,你们是为了他们好,自然,我也有私心,我想着如果也把阿中带过去的话,他也许便能够自在舒服一些。”
林归晚转头看着刘二娘眼底忧郁的神,想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道:“二娘,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不过,柳先生应当是已知道了。”接触到边人不解的目后,不由得便又道:“喻川他,是已死去的贤王爷,而我,便是贤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