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自仔仔细细的给林归晚检查了一番后总算是放下了心来,浅笑着道:“很好,没有什么大事了,体的毒素已清完了,人能醒过来就好,现在会晕过去是因为体太疲累了。”顿了顿,大夫又道:“记得要喝药。”
封喻川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挥手示意启月把大夫送走,雪焉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低低的对封喻川道:“主子,您要不也去歇息一下吧,都守了快一天一夜了,您连饭都没吃过呢。”
他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我不用,你出去吧,等归晚醒来记得要随时伺候好,还有,记得,在的面前,我不是你的主子,才是。”
雪焉一怔,继而缓缓的行李道:“知道了,主,公子。奴婢告退。”
卧房再次安静下来,封喻川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脱了鞋子爬到床上,躺在了林归晚的边,手把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低的在的耳边道:“归晚,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了。”
他低头在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心里默默的回想着刚才那一句‘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什么意思,什么‘世界’?什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是什么人?
封喻川心底隐隐约约的生出了一抹探究,但却又不敢去深究,他怕他深究后会得到令他恐惧的答案,那一枚暗向林归晚时他到自己的心跳骤然间便停住了,他已很努力的想要把往自己的怀里拉拽了,但那枚暗还是落在了的上。
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他让在自己的面前伤了,原来不管是有武功还是没有武功,他都是一样的没用。
封喻川眼角再次落下一滴泪来,砸在了的脸颊,他转头亲了一下的脸颊,把那滴泪水融自己苦涩的心脏。
林归晚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觉得神好了很多了,转头看向自己的侧,一点都不意外的看到了躺在自己边眼睛的闭着,但眉头却的皱着的封喻川。
怎么连睡觉也要皱着眉头呢?眼底流出一抹担忧,想要手帮他抚平眉头,却忘记了自己的右肩刚刚过伤,在拉扯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嘶”了一声出来,脸上难以抑制的流出一抹疼痛,脸上流下了冷汗。
封喻川立马便被惊醒,抬眼看过去时眼底不由得流出惊诧,连忙手扶住,张的问道:“怎么了吗?怎能突然急疼起来了呢?我人去找大夫好不好?”
“我自己就算大夫……”林归晚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袖口,有些无奈的道:“何必要去劳烦别人。”顿了顿,又道:“我刚刚忘了自己上还带着伤,便了一下手,应当是拉扯到伤口了所以才疼痛的,你不用太过担忧。”
封喻川一听脸上立马出惊诧之,眼底又有着一抹怒气,控制不住的怒喝出声:“你能不能对自己长点心?都伤了还能够忘记?你当你自己的命不是命吗!”
他的怒火来得有点突然,但林归晚却完全能够理解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不由得便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了起来,轻的抚了一下他的脸颊,低低的道:“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顿了顿,又道:“我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对我笑一笑,好不好?”
此时此刻的封喻川怎么笑得出来?他眼底骤然间流出一抹痛来,俯把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过了不知道多久,才低低的道了一句:“你吓死我了。”
终于到了活生生的体温和呼吸,终于听到了娇嗔的声音,看到了讨好的眼神,他才觉得自己的心终于是稳住了,终于是能够重新跳动了,他偏过头在的颈侧亲了一口,声音隐约间带着一抹颤抖:“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