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完后果然宽不,吁了一口气出来,然后道:“要如此一来,我们也应当能够松一口气才是。”
鸿影想了一想,便又道:“皇后娘娘,民还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可不可行。”
皇后抬手拉了往不远的塌上走去,示意不必拘礼,坐着话说就,便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然后道:“民想,皇后您是一国之母,既然封念谨可以以陛下病重的由头在皇宫广布线,那你又为什么不可以借着陛下生病的由头广纳英才,最重要的一点是,广纳名医。”
顿了顿,又道:“民会把针灸的法子教给以为信得过去的大夫,到时候您就指定他进宫给陛下疗养,届时陛下的病能够有所好转,我们也不用每次都这般的。”
皇后一听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又觉得自己当真是糊涂了,竟是连这样的事也要别人来出谋划策,不由得便有些尴尬,但好在尴尬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吁出一口起来,缓声开口道:“本宫会人好好安排这件事,明日封慎便回来了,到时候在他打封念谨个措手不及的时候,本宫再补上一刀,定能够大获功。”
“如此这般,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了。”鸿影微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又道:“事不宜迟,皇后娘娘,我们还是赶去看一下陛下吧。”
皇后连忙应了几声,继而带着往皇帝的寝宫走去。
皇帝的蛊虫仿佛已深埋进了脉之中,整个脸看起来沉又诡谲,竟像极了一个应该躺在棺材里的死人,全上下也收的只剩下了皮包骨,但那呼吸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虽然微弱,但好歹能够让人知道这是一个活人。
鸿影心隐隐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按照封念谨现在在朝堂上的地位和权势,即使有封慎和皇后压制着他,但他已占据了一席之地,只要使个小手段让皇帝死去,那他就能登基,一登基就能够得到他所想要是一切,那他为什么拖了这么久都没有动作呢?
眼底闪过一抹不解,终究也是没有问出来,只默默的在心里打算着估计要增派一些人手去查探一番封念谨究竟在做些什么,还有前不久嫣儿传回来的消息,说封念谨不知道在南海搞些什么小动作,所以还是要一一的排查清楚为好。
轻轻的吁出一口浊气,然后手把皇帝的手拿了起来,为皇帝把脉,脉象除了隐隐有些虚弱之外,其他的竟和平日的常人无异,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嫣儿的蛊毒当真是天下一绝。
缓缓的摇了摇头,觉得诊脉也无用,干脆就把随携带的针包拿了出来,平铺在了一侧的小桌子上,然后压低了声音对皇后道:“娘娘,民这就要开始针灸了,还请您吩咐好宫人,要时刻注意外头的动静,不要不该进来的人进来。”
皇后连连点了好几个头,鸿影这才开始针灸。
彼时,抱着林归晚在空间睡的封喻川正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眼底一派清明,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他侧头看着怀中的人,半响后,悄悄的把自己的大手搭在了的腹部,他其实不想这般着急的,但是他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的话,那就留不住怀里的这个人。
这一次空间的事虽然让他到惊喜,又到幸运,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和害怕,林归晚是一个有奇遇的人,这样千年难得一遇的事都给到了,保不齐有一日就会因为什么更神奇的事而抛下自己。
他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这般想,但却没有办法,的梦想太过奇特,远走高飞,潇洒自如,这让他胆战心惊。
也许能够困住的办法也就只剩下一个了吧,让怀上他们的孩子,有了孩子,的心多能够多留一些在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