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婆,看着他们两个这般亲昵的模样不由自主的流出羡慕,又想着自己手上拿着的那一掂银子,不由得笑着道了一句:“公子和夫人看起来好得很,又瞧着是富贵人家,老婆子我盼着你们恩恩爱爱,早生贵子。”
林归晚一怔,脸上顿时出了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表,但封喻川显然很是开心,笑着和老婆婆说了两句话后便牵了边人的手准备带离开,但却看到脸上那微微出神的表,不由得便有些担忧:“归晚,怎么了吗?”
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不由得笑了一笑,然后道:“没事,走吧。”顿了顿,又转头对着摊主道:“婆婆,多谢你吉言了。”
封喻川一下子便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林归晚这般回应那个婆婆,是意味着是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吗?
他眼底带着笑意,牵住的手晃晃悠悠的一边走一边笑,林归晚侧头看着他脸上的笑意,默默在心里慨着他真的是很期盼能有一个孩子啊,只是……希他能够理解吧。
与此同时,嫣儿也开始出发赶往南海沿海的雾璃城,烈默默吩咐人留在原地看住李志的大儿子,然后自己默默的跟在了嫣儿的后,朝着雾璃城而去。
嫣儿的体还未好,因此水苏便找人打了辆舒适一点的马车,嫣儿平日里便躺在床上,马车行驶得很稳妥,虽然慢,但好歹舒服,顾忌着腹中的孩儿,嫣儿竟是也没有多说。
双方同时在赶路,鸿影的消息一道接着一道的往司葵的方向传过去,林归晚和封喻川马不停蹄的赶往苗疆,而嫣儿则是赶往雾璃城,彼此都慌乱的顾忌着和惦念着,心里暗暗都在期盼着所有人都平安无事。
至于一早就送了他们所有人出皇城的拓跋,此时此刻,刚刚好回到了鲜卑,王子娶妃,自然是头等大事,虽然娶的是一个盛朝的公主,但是却能够保得鲜卑几年的和平,所以鲜卑的子民自然是无比开心的。
多日的奔波劳累并没有让桉荥的一颗心沉浸下来,只要一想到自己能够嫁给自己的意中人,角便忍不住想要上扬,但却努力的克制住,不让自己太过掉价。
回到鲜卑的第一件要是便是行亲之礼,鲜卑的礼数和盛朝不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便是新婚子要在礼之后在卧房等着新婚丈夫。
此时此刻,桉荥便坐在一点都不悉的卧房等着自己这此生唯一的依靠,鲜卑人嗜酒,因此知道拓跋这一顿酒估计要吃到半夜三更,所以坐着坐着便有些困,喜婆和丫头都出门在门口守着等新郎了,不敢自己掀开盖头,但两日的奔波又让觉得有些疲累,因而便挪了挪体靠在了床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不过半响时间,竟是就这样浅浅的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了一个极轻极轻的声音,想要挣开眼睛,但是有实在是困得有些睁不开,便任由自己靠在床头了,只是神智却逐渐的清醒过来。
拓跋抬眼看向坐在床头的人,挥了挥手示意跟在自己后的喜婆和丫头都下去,然后轻轻的掀开了面前人的红盖头,从相貌上来说,桉荥无疑是极度出的,但无奈还太小,自己又心有所属,所以看着这张致的脸蛋时,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
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把桉荥的红盖头放到一旁,然后抬手把头上的发簪拿了起来,顷刻间,的长发倾斜而下,瀑布般的黑发流泻下来,得恍了人的眼睛,但他眼底却是无动于衷的。
桉荥此刻已完全的清醒了,到自己的发簪被面前的男人拿走,竟是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了,未人事,虽然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已教了很多,但真正到了这一刻,依旧是张却害怕的,心想闭着眼睛多半会好一些吧,只要不去看,那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