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过了学武的年纪,古代习武的人一般都是自小学起的,底子打得好才能够学更上乘的武功,像现在这样过两年就到二十岁的人再来学武不会太晚了吗?
司葵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便道:“虽然没有办法学多上乘的武功,但是能够会一些自保的功夫就可以了,多多也要能够护住睁开才行。”
眼神里一丁点责怪都没有,看着林归晚的表很明显就是殷殷期盼,林归晚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竟然司葵都这么说了,那便证明学武的话应当还是有希的,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然后道:“好,我学。”顿了顿,又道:“不过,可得你来教我才行。”要是让封喻川教的话多半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司葵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眼底骤然间绽放出一抹亮,然后道:“好,我教你。”
两个人相视一笑,林归晚想到了自己那些还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便道:“你还没有告诉回答我的问题,们怎么样了?还有,你把我们的事传信给鸿影和嫣儿了吗?”砸提起后面那句话时眼底明显的带着一抹担忧。
司葵手了自己的鼻尖,虽然知道林归晚可能会不太开心,但还是要说:“启月们都很好,就是一直找不到你,阿若每天晚上都要哭一场。”叹了一口气,继而又道:“嫣儿和鸿姑那边自然是都送去了消息的,我们没有办法不送,毕竟鸿姑的消息渠道广,我们本以为你们被封念谨给抓回去了,想要他们帮着调查来着。”
话音一落,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叠信件,递给了面前的人,又道:“这些都是鸿姑和嫣儿送过来的信件,你看一看吧。”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林归晚手接过那些信件,然后道:“通知们也是应该的,要不然迟迟没有我的消息,们得担心死。”顿了顿,又道:“只是现在要赶着送信给们,们安心才行。”
把桌面上的信件翻了一番,然后又道:“没有鲜卑送过来的信吗?按道理说,桉荥应当已到鲜卑了才对的,怎的也不传封信过来报个平安。”
听到这话,司葵才记起来还有桉荥,不由得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道:“鲜卑那边是还没有信传过来,只不过也应该快了吧,你不必担心,这些天我忙着找你和主子,便总是要忘了和鲜卑那边联系。”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只不过这抹笑意却是带着淡淡的讽刺的,道:“倒是有一件趣事要说与你听,林风眠让余音然重新给你送了封信,鸿姑觉得不对劲,便想着要把林风眠的人给引到鲜卑那边去,原本只是一个小伎俩,但不曾想林归晚倒是真的中招了,这一回在苗疆找不到人,估着便真的前往鲜卑去了,我们了一波追杀我们的人,倒也是一件好事。”
竟还有这样的事,林归晚倒是不害怕林风眠的人去了鲜卑后悔对桉荥,拓跋和流萤造威胁,毕竟林风眠还没有胆子搜查和追杀到王室里面。
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司葵道:“你给桉荥去封信吧,嘱咐要好好照顾自己,虽然已嫁出去了,但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又是第一次出门,我心里实在是担忧。”
“归晚,你明明也大不了桉荥几岁,怎的永远都像一个大人呢。”司葵的语气里带着一抹无奈还有一抹掩藏着的探究,只是那抹探究藏得太深,林归晚没有看出来,只是微微一怔,继而便笑了起来,说了句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话:“我总是要年长一些的。”
司葵眼底闪过一抹异,林归晚这句话太沉重,竟是连心底也跟着出了一抹忧愁,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异动,接着便是阿若打开卧房门冲进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