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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不会

他这话纯粹就是在哄林归晚,他什么时候跟木扬提过练武场的事了?好在和苗疆王提起来的时候,苗疆王就说过这苗疆王府的练武场随便用,这会儿他爱可以借此来哄一哄林归晚。

习武的头等大事,在封喻川的话音落下后,林归晚的表果然松动了一些,不再那般的冰冷了,甚至角还隐隐的有些笑意,好在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在想些什么,连忙即使是抑制住自己的笑意然后右手握拳放在边低低的咳了两声,继而便开口道:“你不要以为转移话题,你喝酒的事就算了……你干嘛!放开!”

话音还未落,便被封喻川一个箭步闪过来搂抱在了怀里,继而便低头在的耳边啄吻了一口,然后讨好的道:“我真的没有喝多,那还是木扬着我喝的,归晚,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可是再也不敢了。”

难得看到这般耍赖又撒娇的封喻川,林归晚很想克制住睁开,但还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笑声过后,便把脑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低低的道:“我也不是不允许你喝酒,只是你现在伤还没有好,你要是因此落下什么病了,我可是会恨死我自己的。”

封喻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当真是林归晚伤心了,不由得便把抱了起来,然后转了个,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又把牢牢实实的放在自己的怀里坐好,仰头亲了亲角,低低的道:“是我不好,你担心了。”

他喜欢喝酒,一日不喝便闷得欢,喜欢上林归晚之后已尽量在克制了,但是一旦有酒摆在他的面前,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喝那么两口,因此便导致了林归晚开始生气。

他低低了叹了一口气,的脸蛋,又道:“我以后喝酒之前一定向你请示,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林归晚在心底暗笑一声,脸上的神却更加的悲伤了一些,甚至还了两口气,让自己的声音软化下来,低低的叹道:“真的吗?”顿了顿,又道:“那你要向我保证才可以。”

委屈的神实在是让封喻川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着急忙慌的便道:“好好好,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喝酒前一定先跟你汇报,你要是不同意,我便打死也不。”看到面前的人神好像还不是很满意的样子,他便又跟着补了一句:“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林归晚这才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出来,手拍了拍封喻川的脸,然后笑眯眯的道:“乖,你都已发誓了,要是胆敢做不到,你看我不揍死你!”

封喻川一怔,这才知道原来林归晚是在装模作样,不由得便低低的笑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也只能道:“什么时候这般会演了,倒真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了一声脑海里想到和封喻川待在一起的木扬,不由得便问道:“你刚才和木扬在聊些什么呢?你们两个居然还有话可以聊。”

军队的事自然是不可能告诉林归晚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手札的事就算不得是什么事了,他眉头一挑,在林归晚的脸上了个香便把儿时和木扬的那一段渊源以及手札的事说了出来,当然,也没有错过他父皇做的那件糊涂事。

“所以,木扬没有武功只能做一个舞文弄墨,赏歌奏曲的文人,是因为……皇帝。”在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有些许艰难,真的没有想到皇帝挥手这样一个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便对一个小孩子下手的人,当时木扬才几岁啊?十四岁,还是一个怀有梦想,对未来生活充满憧憬的人,没想到竟然就被生生的折断了翅膀。

骤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出来,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费尽心力的想要给皇帝找药去治病这件事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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