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木扬顶多就翻一个白眼而已,谁知道他竟然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道:“在下引荐我自己。”顿了顿,他又道:“如今在整个苗疆,也就只有我对迷阵有所研究了,如果你是让司葵去找我师父的话,那大可不必,他老人家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封喻川的眉头猛的便皱了起来,还不待他说话,司葵便已经飞身回来了,恭敬的对他行了个礼后道:“主子,他说的没错。”
木扬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司葵,讨好的道:“你回来了,累不……”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他想要献殷勤的人便已经一个闪身又飞上了屋顶,尽忠职守去了。
他怒而想要摔杯,但最终只是在桌上重重的磕了一下,继而便对着封喻川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司葵忙活了一整天了,你还让她守着!”
封喻川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一点都不想跟这个无理取闹的人说话,反倒是一旁的林归晚,不住地怎么想的,突然便开口问道:“你师父是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莫名的就是觉得冥冥中好像有一种力量在指引着她去问这个问题。
“哟,喻夫人还不死心啊。”木扬挑了挑眉,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头难得的有了一抹尊敬:“我师父名唤筠竹,是一个隐世的道士,不仅仅会阵法,武功也高强,更甚至,还懂得医理。”
封喻川和林归晚对视了一眼,具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抹不可思议。
半响后,封喻川才开口道:“你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厉害的师父?”
这句话刚问出口,便明显的感受到周围的气压有些低,木扬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半响后,又仿佛释怀一般松了下来,周围的低气压也一下子就散了,这才听得他道:“我被皇帝废了经脉的时候曾经想过寻死,已经从山崖上跳下去了,但却被师父所救,师父也因此在苗疆王府住了几年,教了我一些东西,包括修复武功和经脉的方法。”
林归晚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在嫣儿写过来的信上,虽然只提了一次,但因为‘筠竹’这两个字特别,她依旧牢牢的记了起来,这个人和嫣儿小时候遇到过的那个人,名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