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气氛沉重了许多。谁都无心说话,只有周夫人在压抑的啜泣。
到了太尉府,下人们将林风眠抬到的闺阁,慢慢放在床上。
林归晚轻轻坐在床边看着,拉着的手:“妹妹啊,赶快醒来吧,母亲等你等得很苦啊。”
“你别——”周夫人淬了毒的目看向,将的手打落。的儿怎么会好端端的脚了,肯定是林归晚下的毒手:“是不是你,是你推的风眠!是不是?”
林归晚好像是被吓到了,站起,后退了一步:“母亲怎么能口喷人?我与妹妹都没有走在一起,如何害?”
“一定是你!一定!”周夫人像是发狂了一般,窜起来攥住林归晚的脖子:“你还我儿!还我…儿!是你把害的昏迷不醒的!”
林归晚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掐的有些不过来气,脸慢慢红起来。
旁边的封喻川看见了周夫人忽然动起手来,赶扯开,周夫人重心不稳一下摔在地上。
“像什么样子!风眠是自己跌落的,归晚从另一方向跑来怎么推?”林琅也吓了一跳,冲周夫人直喝道。
他当时也怀疑过林归晚,可按林归晚的说辞,他派人找过了,那边的确有一片野花,也有人踩过的痕迹,要是推了风眠在赶过去再回来时间肯定不够。
再说了,这件事牵扯到皇家,林归晚已不是太尉府的儿了,是皇帝的儿媳,代表的是皇家,像这样冲动的上去掐,万一王爷不高兴,认为周夫人冒犯圣意,那可了不得。
“老爷…风眠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啊,可是你的儿!你就那么狠心…可这小贱蹄子本不——”周夫人也不顾什么形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拉着林琅的袍角。
林琅本来还有些心软,毕竟风眠是他们俩最疼爱的儿,可听到周夫人的咒骂,他全冰凉,想都没想,顿时一掌扇了过去,这蠢妇,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回你的房间去!风眠我会请大夫好好看,你就待在屋里别出来瞎嚷!”
周夫人被打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赶忽然沉默下来。也不反驳,只是泣着。
看着这一幕,林归晚觉有些奇怪,林琅急匆匆的,像是在打断周夫人话,按说周夫人被打了肯定哭天抢地,可没有,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安静下来独自哭泣。
可真是奇怪,难道上有什么?
“太尉,本王还有些事没理,先行回去了。”封喻川看了下床上安静躺着的林风眠,想着让鸿影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大碍,按说那坡度不是很大,顶多是皮外伤,不打。
“臣恭送王爷…王妃。”林琅拱手后送着两人出了王府,看着远行的轿子,叹了一口气,但愿那变好的傻儿不会乱琢磨,这事儿已埋了近二十年,何必再挖出来。
轿子里,封喻川冷着脸问:“风眠真不是你推的?”
“不是,怎么?一有事就怀疑到我上?”林归晚心里泛起酸,出事的时候都认为是自作自,那林风眠出事的时候都是别人的错,要不要那么区别对待?
当时也想救啊,可是那人是怎么做的,难道要救上来陷害自己吗?就算要陷害自己,也得付出代价,先过昏一段日子再说吧,那之后背锅也好一些。
封喻川听这口气委屈的不行,不知怎么就解释道:“也不是非要怀疑你,只不过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难过,妹妹出事了你就不担心?”
难过?担心?傻了才会替林风眠难过担心,那人心毒的想要杀了,而不过是顺水推舟,反将了一军。
“当时有人陷害我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廉耻,是我痴傻,所有的所有全是我,没人想过,也许…我也是被陷害了,也许我也很难过,可是没人理解没人愿意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