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远在皇城的林风眠正在花园里悠然的品茗,皇后现在因为皇帝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一丁点都没有心思搭理,所以倒当真是过得逍遥自在。
“娘娘,您的银耳莲子羹。”冰心小心翼翼的端了个玉碗递道林风眠跟前,手接过,正准备尝两口的时候,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便问道:“事办得怎么样了?东西都拿过去了吗?”
“自然。”冰心点了点头,一边抬手为林风眠捶一边道:“东西已到了苗疆,据说是今天动手,娘娘您便静候佳音吧。”顿了顿,又道:“这一回找的人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绝对不会失误的,更何况,又不是去杀人,只是放条虫子进去而已。”
林风眠皱了皱眉头,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又开口问道:“那条虫子,林归晚当真取不出来?”林归晚的医术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没有道理取不出来一条虫子,更何况,那还是在苗疆,苗疆能人异士这么多,如何能够取不出来一条虫子?
“娘娘,您就算是不相信奴婢,也该相信张道士啊。”冰心温声说了这么一句话,林风眠眼底那担忧的神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冰心的话很对,张道士说他算出来了林归晚现在在苗疆,把鲜卑的所有人都调往苗疆,仔仔细细一查探,当真是发现了林归晚的行踪。
因着担心林归晚果真是一个妖,又觊觎林归晚手中那件法宝,所以林风眠一直自己的人按兵不动,知道张道士给一只虫子,说只要把那只虫子放进林归晚的体,假以时日,林归晚便会变一个听话的木偶,没有自己的灵魂和思想。
林风眠动心了,抓住一个死人林归晚一定没有抓住一个木偶林归晚好玩,所以便有了今天在苗疆发生的一切。
“你说得很对。”林风眠给你冰心一个赞赏的眼神,又道:“让苗疆那些人赶传消息回来,本宫要知道,事到底了没有。”
“是,娘娘。”冰心的角噙着一抹笑意,恭恭敬敬的应了下来。
被林风眠惦念着的‘木偶’林归晚再一次拖了上趴在床上,而阿若正在细细的研究伤的那个位置。
那个位置依旧被用力的一就会疼,但要是不去管它的话又什么况都没有,这种况阿若从来没有遇见过,不由得便苦了一张脸,有些歉疚的道:“对不起,归晚姐姐,喻川哥哥,阿若看不出来。”
封喻川把阿若抱在怀里,手了的脑袋,声安:“没关系,看不出来……也不要。”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林归晚却明显的到了他眼底的失落,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起把服穿好后便把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枕在他的肩上,笑着道:“阿若看不出来但还有嫣儿呢,嫣儿这么厉害,说不定只要写封信给,就能猜到是什么东西了呢?”
明明只是一句安的话,但好在封喻川的心里又出了一抹希,起给嫣儿写了一封信,继而又手拍了拍阿若的脑袋,道:“把这封信拿给启月,吩咐人给你的嫣儿姐姐送过去。”
阿若的心也总算是好了一些,连忙点头应了下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林归晚住,转头看过去时听得林归晚道:“阿若,今天是事先不要说出去,我不愿意他们担心,明白吗?”
如果被司葵们知道了,那大家就又都是忧心忡忡的,不愿意见到那样的一副景。
阿若转头看了一眼封喻川,发现封喻川没有反对后,便乖乖巧巧的点头应了下来。心里头实在是有些不好,毕竟治不了的归晚姐姐。
等到小孩离开后,封喻川便把林归晚揽在了怀里,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后道:“对不起,我又保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