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焉一脸严肃的应了下来,丝毫没有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而彼时,封喻川正冷着一张脸走到了木扬的院落。
木扬正在下棋,看到他的到来时很是高兴,连连道:“来得正好,过来陪我下一盘棋。”话音一落,他又继续转头去琢磨面前的棋盘。
封喻川一把坐在他的面前,却没有去理会他那盘迷一样的棋,而是开口道:“我需要解蛊的能人异士,要你信得过的,给我找过来。”顿了顿,他又道:“全部都给我找过来。”
木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皱着眉头抬眼看过去,就看到了封喻川那冷得如同冰块一般的脸,联想封喻川说的话,一下子就猜到是出事了,不由得问道:“谁中蛊了?”顿了顿,他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底出一抹不可思议来:“林归晚中蛊了?”要是别人中蛊的话,封喻川不应该是这样的脸。
果不其然,‘林归晚’三个字一出,周围的空气陡然一僵,封喻川脸上的神也变得更为难看起来,眼底深满是愁绪。
木扬把执着棋子的手放了下来,有些不确定的道:“你边不是跟着许多人吗?没有一个会蛊的?”顿了顿,又道:“林归晚不也是习医的吗?不会给自己解蛊?”
“那蛊虫怪异的很。”封喻川吁出一口气来,手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把那蛊虫的况一一和木扬说了。
木扬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眉眼微微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后,才叹了一口气出来,有些无奈的道:“筠竹师父曾跟我讲过,种蛊人如果修炼得当,吧蛊虫养的出神化的话,那就可以在无形中把蛊虫栽进人的体,不需要通过和管,你刚才所说的关于林归晚中蛊的场景,倒是和我师父所说的相似。”
顿了顿,他又极其无奈的道:“那种蛊虫,只有种蛊人才能够解除。”话音一落,他便极其爱莫能助的看着封喻川,他不是不想帮忙,是帮不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一辆沉的神,他叹了一口气后,只能安一句:“放心吧,那种蛊虫发作期很长,要完全发挥作用,必须在宿主的体里待够四五个月,待到完全与宿主融为一体,才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顿了顿,又道:“一般饲养那种蛊虫的人,是不会先一步发动蛊虫的,毕竟如果先一步发动了,那蛊虫在那一次发作后就会彻底失去效用,要是想要长久的利用这个人,那就得学会等待。”
听完这些话后,封喻川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默默在心里想着,那个下蛊的人究竟想要利用林归晚做什么?如果没有办法解蛊,那找到那个人,再反利用回去,让蛊虫发作一次然后彻底失去效用,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只是要苦了归晚了。
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半响后,才低声道:“帮我查一查,那两个人是谁的人。”
这样的事对于木扬来说就是小事,怎么说也是苗疆王府的世子爷,查两个人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把自己想说是事说完,封喻川便准备起离开,但木扬却住了他:“你们明天就要出发了?”
“是,你有事?”封喻川重新坐稳,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那有些口干舌燥的咙,既然事急不来,那他就慢慢的思考应对之策。
木扬挑了挑眉头,笑眯眯的道:“我跟你们一块儿去。”顿了顿,他又道:“我总得去看着司葵,防止被那个不长眼的人给拐走啊。”
封喻川眯起眼睛来看着他,木扬在打什么算盘他们都清楚,只是不说出来罢了,因为不信任所以要跟着一起去,毕竟封喻川是用手札来换取苗疆王的信任,从而借的军队的,现在既然要去找另一份手札,那木扬自然还是跟着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