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归晚直直睡到日晒三竿才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边抱着的封喻川,不由得便暗自咬了咬牙,这个男人,闹腾了一晚上就罢了,关键是在满心的疑得不到解答的况下闹腾!
瞧着边的人还在睡,眼底难得的闪过一抹狡黠,手掐住了他的鼻子,笑着等着看他出糗的模样,谁知道在一会儿后,封喻川那明显已清醒多时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惩罚够了吗?心里顺畅了?”他睁开眼睛看着趴在自己上的人,眼底明显的带着笑意。
林归晚顿时便觉得没意思,手指往下移掐住了他的脸,恶狠狠的道:“既然你已醒了,那我便掐别的地方吧。”
封喻川一个翻把压在了下,顿时一阵惊呼,两个人笑着闹了起来,林归晚正被封喻川挠痒痒的时候,骤然间听得外头传来一个淡漠中夹杂着一抹酸意的声音:“都闹腾了一晚上了,还不够吗?”
林归晚的脸猛的窜起了红云,那红云还隐隐约约的在扩散,把脑袋埋在了封喻川的怀里,闷声闷气的道:“都怪你!”
封喻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怎么这也怪我,这不是应该怪外面那个不长眼的木扬吗?
两个人起洗漱了一番,起的时候正好撞见坐在石头上慢悠悠吃早餐,眼底带着一抹调戏意味的木扬,林归晚刚刚才散下去的红晕这会儿又要上来了,封喻川生怕再不理自己,一个箭步就窜到了木扬跟前,抬手给了他脑袋一掌:“看哪里呢?那是你嫂子!”木扬年岁比他小,林归晚嫂子也是应该的。
木扬眼底依旧有着一抹酸味,为什么他和司葵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有进展,但封喻川的速度却能够这么快呢?
一行人围在一起坐了下来,正准备开始用膳的时候,启月带着昨晚上救的那个妇人和小男孩走了出来,妇人一看到昨晚救的四个人,便猛的拉着男孩跪了下来,一个劲的磕头:“谢谢各位大人的救命之恩,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母子两无以为报,只好做牛做马……”
“快起来快起来!”话音还没落下,林归晚便急急忙忙的过去搀扶,一个妇人和一个小孩在面前下跪,可是会折寿的。
妇人不愿意起来,封喻川转头看了木扬一眼,他皱了皱眉头后便直接开口道:“起来吧,我是苗疆王府的世子,你们把城里头发生的事都说出来便可以了,不用做牛做马来报答。”
妇人一听到世子两个字便有些怔然,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猛的叩头道:“世子爷,世子爷,求求您救一救城里的人吧,求求您了!”说着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一旁的小男孩见到娘亲哭便也跟着哭,木扬的脑袋骤然间更疼了。
封喻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无法,便只得亲自上前把妇人扶了起来,又牵了孩子的手,罢了两个人带到一旁坐下,然后细声细气的道:“不要急,慢慢说,把城里发生的事都告诉我。”妇人了两口气,继而才缓缓把事说出来。
妇人姓王,家里头是卖豆花的,丈夫也姓王,小男孩是的孩子,洋洋,原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当半年前,城里头突然来了一个姓张的道士,张道士算命极其的准,不仅仅能帮人修改命格,还能让人发财行大运。
王嫂只生了洋洋一个孩子,王大哥觉得不够便想着要到张道士那里算一算,看看能不能再生一个,谁知道这一去便如同进了龙潭虎。
王嫂抹了一把眼泪,泣着道:“孩子他爹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那一次之后就一直在跟邻里邻居宣言那个道士有多厉害,还常连生意也不做就去听那个道士讲道法。”
“就这样有过了两个月,整个城里大半的人就都信了那个道士了。”王嫂接过雪焉递给的手帕,了脸上的泪水后又道:“大家越来越迷信那个道士,他说什么话就都当真,甚至把他供奉为祖师爷,连城主都下令要在城里头修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