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等面前两个人回答,便又跟着说了下去:“白橡国的子民对极其爱戴,前几年白橡国大旱,是出面赈灾,开国库,给子民发粮食,为此还被朝中许多朝臣参了一本,说是后宫不得干政,但一介子,竟能够舌战群臣,倒真是个人佩服的。”
林归晚一怔,从白珽口中说出来的话不会有假,那看来,那熙倒还真是一个可以结的人,而封喻川的便有些不一样了,他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白珽口中说的那个熙皇后和以前那个只要他一拒绝就马上会哭出来的人联系起来。
他暗地了摇了摇头,抬眼看向白珽,知道白珽还有话要说,果不其然,白珽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便又道:“那丫头我见过一面,如果是跟合作的话,倒是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林归晚和封喻川对视了一眼,继而便点头应了下来,心想普天之下,把一国王后丫头的人,恐怕也只有白珽了,也不知道白珽除了是个常年混迹两国的商人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来头。
“得了,去收拾收拾吧,等一会儿还要进宫去呢,别在我老头子这里搁着了。”白珽点了点桌面,笑着赶人,封喻川和林归晚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生怕白珽等一会儿会想起启月的事来,又要拉着他们说道。
“要我是白老爹,我也会给灵玉指一个像启月这样的人。”回到卧房后,林归晚晃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不无慨的道。
封喻川无奈的摇了摇头,手点了点的额头,笑着道:“可启月是个子,子和子怎么能在一起?”
林归晚一怔,张就想反驳,但最终还是把话哽在了咙口,心想你们这些封建的古代人是理解不了我们现代人的思想的。
“主子,夫人。”启月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林归晚一乐,连忙道:“进来吧。”
启月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林归晚那晶亮的眼睛,以及闪烁着八卦之的脸,不由得便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过来,但还是只能恭恭敬敬的行李,继而道:“主子,夫人,王后派人传了封信过来。”
封喻川手接过,看了一眼后便笑了一声:“省事。”他一边把信件放在烛火上烧,一边对着林归晚道:“熙说了,今晚会过来,我们不用进宫了。”
“这确实省事。”林归晚点了点头,继而便又转过头去看启月,笑眯眯的道:“灵玉那事,你是怎么解决的?”
启月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道:“实话实说,还能怎么解决,但那丫头哭了一整天,我好不容易才哄好。”
林归晚一下子就想到了以前的司葵,当年扮男装的时候,司葵也是对表过心迹的,不由得便觉得有些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才道:“既是如此,那你便多哄着人家姑娘,别给留下影,日后也好指门恰当的亲事。”顿了顿,又道:“还有这事,你可要去和白老爹说一声。”
这话一出,启月的脸便更加难看了,但也只能点头应了下来,一脸赴死模样的出了门。
“就你会闹!”封喻川手敲了敲林归晚的脑袋,眼底的神很是宠溺。
笑着攀住他的胳膊,笑眯眯的道:“我这是实话实说。”
两个人相视而笑,在烛火照耀下异常的好看。
两人白日都睡饱了,因此坐在卧房等熙的时候也不觉得困倦,闲散的聊聊天,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临近午时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响,继而启月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主子,夫人,熙夫人来了。”在外不可称呼王后,所以也只能唤一声夫人。
林归晚起前去开门,把人迎了进来。
“在客栈住得如何?我在这王城里还有一宅子,要是在客栈住的不舒爽的话,便搬到我那宅子里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