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农院后,敲敲门出来一位青衫公子,眉眼如画,原来是江云起:“两位姑娘可有事?”
“这位公子,我家妹子在恶主家了罚被赶出来,上有伤,还公子能借于奴家一间房,让我妹休息几日,奴家这有些银钱……”流萤拿出自己的荷包递给江云起。
“这房子也不是我的,小生也是借住,房子主人农作还没回,您们要是不嫌弃,先在小生房里休息吧,等刘婶子回来了,您再问吧。”
江云起摇摇头,拒绝了银钱。
“那就多谢公子。”流萤看他儒雅又文气,心里多了几分好。
“姑娘请。”江云起为他们开了门,也不进去就坐在门外,谦谦君子模样让流萤又高看几分。
没过多时,主人刘婶子回来了。看到屋里的流萤愣了一下,半天也没说出话。
“刘婶儿您…怎么在这儿?你当初为什么没回去?”流萤也看到门前的小老妇人,原来是失踪多久没见的刘婶儿,当日说是要扳倒天字一号,一去没了踪影。
“唉,当日那掌柜想命手下的人令我反供不然就杀了我,我趁他们不注意逃出来再也不敢留在京城,回了老家一趟……”
刘婶儿三言两语代完事,可流萤看的出吃了好多苦,大概是不想再牵扯到德善坊才回了老家,多日不见,刘婶儿消瘦很多,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是之前那红满面的老妇人。
“原来刘婶子与二位姑娘认识,那就好说了,这两位姑娘想借住一阵子。”江云起惊讶了一瞬,就淡然下来,也不多说,只是站在一旁。
“那就住下吧,正好这臭小子只知道看书,也不能陪我说说话。”刘婶儿打趣道。
这小公子,是有次早起,看到他一直在门口晃悠,还以为是贼,结果只是想租房,好在这小子还算勤快,收拾的家里干干净净,也不妄收了那么的租金。
江云起也很无奈,他把钱给了万归霖公子后,手里就不省了,掌柜的看他连一半房费都掏不起,只好把他打发了去,没办法他只能另找,但其他客栈也都不肯收他,只好到了这京城边儿,来农户家里运气。
好在刘婶子只收一点点银两,只需帮打扫家里就能住下,打扫这种事本难不住他,毕竟从小就干的。
这边羽零被安顿好,流萤放下了心,那边林归晚心里却燥了起来。
封喻川泡着,本来还算好的,不知为何,突然吐了一口,顿时不省人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鸿影眼含杀意,面冰霜控诉着林归晚。
“闭,我在看!”林归晚当然知道鸿影现在想杀了,可是在此之前得要好好看看封喻川到底是怎么了。
抚上脉,林归晚仔细知着,脉象微弱,随时觉要消失,可体已没了两紊乱气息,证明已解了毒,只不过解毒耗用了他太多生机,所以他才会如此虚弱。
“把人参拿出来,切了片含他里。”林归晚捞起来他,费力把他往外拖。
鸿影看着,也赶帮捞起来,往床上抬。
床上的人,面苍白,呼吸都快停了。鸿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封喻川,是那个说一不二的男人?
“你在干什么?快把人参切片含他里。”林归晚取下他的纱斗笠,回一眼发现鸿影还在发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这时候是伤的时候?还不赶救人?
“哦…好……”鸿影才反应过来,连忙拿出人参,用随带的匕首切片,放到封喻川里。
“人参拿来!”林归晚诊着他的脉,着脉搏越来越微弱,马上都要消失了。
接过人参,林归晚大口大口嚼了起来,要救他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你?”鸿影不可置信的盯着生嚼人参,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