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冰饮后,几人按部就班的该干嘛干嘛,只是不知为何那么困呢?
“今日本王妃只觉疲乏的很,想要早早就寝了,水苏——”林归晚也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哈欠,出手让水苏更。
水苏顿时觉这句话是天籁之声,都困得要栽地上了,马上就要晕倒:“是,王妃娘娘!”
见水苏听到的话开心的两眼放,林归晚悄悄弯起角,睡吧睡吧,睡着了就能出去了。
没过多久,小榻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甚至还打起来小鼾,听起来真是睡得了。林归晚从床上坐起来:“水苏?水苏——”
哈,果然睡过去了,的安眠可不是白配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林归晚麻利从床后面换上一件男袍,用青黛在脸上做些修饰,让自己的廓看起来更坚毅。
带上标志的面,不过这次将面割了一半下来,只戴上半部分——实在是呼出的气太热了,面的浆糊味儿也很难闻。
越过高墙,穿过长街,直直进了德善坊。
“叩叩——”林归晚敲响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流苏出半边脸:“公子来了。”
这次见到公子,流萤却没多兴奋之,脑子里总是回那句‘今日万公子没来?’
“怎么了流萤,看你脸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让我看看。”林归晚见脸苍白双眼无神,顿时张起来,流萤可是姐妹,可不能出事。
“没事,公子不要担心,只是最近我月信来了,有点不舒服而已。”流萤随口扯了一个谎,脸上挂起艰难的笑容。
“那就好——对了,‘沙发’铺子那你装修了没?”林归晚点点头,原来是来大姨妈了,过几日弄个姨妈巾送给流萤吧,省的天天洗布条。
公子还是最关心的生意,流萤心里不太平衡可还是压了下来:“‘沙发’铺子那地板和公子要的浮雕没有弄好,倒是木匠那做好了很多框架等着公子发话。”
“那行,你明儿给木匠说,将沙发框架转给裁铺子那,再给裁铺子说把芯儿——”
“把芯儿塞上麦秸最外层填棉花,蒙上的布选耐磨又好看的,我都记着呢。”流萤打断的话,往下说着。
“真是好流萤,让大爷亲一个~么么么~”林归晚夸张的要递上香吻,惹得流萤一边躲一边笑起来。
“公子——你真讨厌~”
“终于见你笑了,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谁要敢欺负我家流萤,公子找人揍他丫的!”林归晚了流萤的脸,与调笑。
“没有,真的只是月信来了。”流萤摇摇头心里很动;公子真的对很好,江公子那事又不怨,自己何必将错都发泄给公子?自己真是太糊涂了!
“那就好,羽零要是接来了别人问起你就说随便招的伙计。”林归晚叮嘱着:“顺便把名字也给换了,就涯香。”
“好,明儿我就先把们接过来,我在旁边租了房子够四个人住,公子有空也可以来这儿住。”流萤终于笑起来不苦着脸了。
“行,你安排就好,没银子没关系,咱有金子!”林归晚拍拍的肩。
不过金子这东西要换银子才好用吧?…赶明儿全换银子和银票。
夜深了,林归晚叮嘱流萤好好去睡觉没事多喝些红糖水,就离开德善坊,不打扰休息了。
今日的夜漆黑漆黑的,刚出来还不觉,不过现在真符合‘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个词了。
林归晚快步向前走,脑子里不控制的跳出来许多鬼啊,杀人狂魔啊,好歹也是魂穿过来的,已不得不认同鬼神论了,都能存在…那鬼——
“万公子…”一只微凉的手拍上的肩头,林归晚脑海里一只只鬼脸替闪现,顿时浑冰凉不控制的大喊:“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