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稍微提一下吧。”司葵那一番话在心里还是留有疙瘩的,可如果不带,封喻川将带走问自己下落呢,还不是自己的责任。
“我先走了,记得我说的话。”从长街回到王府,林归晚开始不痕迹的收拾自己东西。
对了,还有司葵,今晚跑路要是跟着自己,那不就等于直接跟封喻川说了,那还跑什么跑,直接栽他手里了。
“水苏,本王妃想吃红豆冰,你去厨房那去让做些。”林归晚寻了个借口打发出去。
看小丫头出去了,林归晚赶到院里四环顾,司葵那丫头躲哪了?
“司葵…”朝着围墙附近小声喊着。
“干什么?”司葵从不远的大树上跳到高墙,低头瞧着。
“今日子时,我想请你喝酒,你意下如何?”林归晚眼珠轱辘一转,一个主意跑出来。
落葵皱起眉,忽然请喝酒?还在这节骨眼上:“你想干什么,不要耍小聪明——有人来了。”
说完话,立马跳下墙,林归晚赶回头看来人是谁。
“你怎么来了?”林归晚看着来人,心里慌张起来。
来人是封喻川,他面复杂走近,犹豫着开口:“你的事本王已知道了。”
“哦?所以呢,你要怎么置我?”事到临头,林归晚也平静下来,应该不会出事,就算是封喻川要还人,也会保住的命。
“这件事已在坊间发酵了,本王已派人阻止堵住他们的,可是像有人在推动似的,不过半个时辰,市井小民竟都知道了。”
肯定不是冲着林归晚来的,而是为了搞坏他的名声,到时候某些大臣又会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理由来弹劾。
现在朝中又不止他一个王爷,封慎,封念谨,封黎都与他实力相当,皇帝肯定会择优而选,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得宠,可朝中臣子的威慑力也不小,想将他推下去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看起来他荣无限,其实如履薄冰。既要优秀,又不能出想坐那个位置的期待——谁会喜欢自己儿子盼着自己死?
这个皇帝…虽说是他父亲,可要谈父子本是不可能的,自古无帝王家。
“你最近安分些,本王会把你的事都理干净,你没有去过青,也没盼头面,只不过定时去查看,所有的事都是你的那个丫鬟帮你做的,记住了没?”
封喻川抿着角,现在事已发生了,想否认本是不可能的,只能把事说轻点,一个出嫁,手上有几个铺子不过分吧?只不过怕出去太过高调,才装扮男人模样,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行,不过司葵,你能不能别让跟我了,你难道喜欢去个茅厕也有人看着?”林归晚点点头。反正今晚是一定要离开的,无论这男人帮不帮,都不想再留了。
从明天开始,就是一个崭新的人。
“司葵是本王特意问鸿影要来保护你的,擅长轻功,就算敌不过别人至还能带你逃跑,现在是特殊时期,想要把你绑了来威胁本王的人很多,而且本王还不清楚是谁,所以必须有人守着你。”
封喻川一口回绝,反正他派的是个人,又不是个男人,跟着就跟着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亏他还想着护着,这人半点也不领。
“你也说了有危险,这几日我又不会往外跑,你将司葵放我这儿也没有用,何不派去打探打探到底是谁来这一出,是谁把这件事捅出来的……”
话还没说完,封喻川就很不客气的打断:“是谁捅出来?不就是你的那个婢?在本王看来,大概那个婢应该已被某个人收买了,趁还没跑路,本王应该把抓回来好好审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