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来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凌风突然出现在凉亭的下方,他咳了一声,低着头:“王爷,永定爵带着礼过来赔罪。”
夜非白突然被凌风打断,看向他的视线充满了嗜、冰冷。
凌风脊背上一凉,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影站了起来:“好了,你去吧,我去看看两个孩子。”
苏影才想要走,夜非白快步从后过来,从后拥住,他凑到的耳旁道:“现在就放过你,晚上等我。”
苏影没好气地看着他:“你怎么这样子的,上次不是说好了让我休息几天的吗?”
夜非白的脸上出茫然的神:“什么时候的事?”
苏影见他耍赖皮恨不得咬他一口,他折腾的时候什么都应,一转头竟忘得干干净净。
夜非白见苏影要生气,凑过去在的上亲了一口,快步就离去了。
夜非白去了前厅时,永定爵已候着了,他见到夜非白神带着歉意:“淮王。”
“坐吧。”夜非白看了永定爵一眼,只是淡淡地笑着,眼珠子却显得淡漠无比。
永定爵诚惶诚恐地问道:“不知道二公子的子好些了没有?”
夜非白也不回答,只是冷冷地了他一眼。
永定爵被夜非白这样的眼神看着,只觉得他给自己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坐如针毡,额头上有细的汗水流淌下来。
永定爵着头皮将手中的一个雕花匣子推了上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全都是价值不菲的首饰。
“这是何意?”
永定爵此刻说话都不利索:“小冒犯了二公子,还王爷原谅。”
夜非白冷笑一声:“将本王的儿子推水中,还丧心病狂地想将他溺死在水中,如此蛇蝎心肠,永定爵可真是教有方啊!”
永定爵只觉得眼前的淮王殿下神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那双眼眸深邃如墨,高深莫测,被这双眼神看着他的全都颤抖起来。
他的双一软,几乎要跪在他面前:“淮王,都是我的过失。”
夜非白也不看他:“若是睿儿这次真的出了什么事,本王必定让你们整个永定爵府陪葬!”
永定爵听着夜非白威胁的话语,连大气都不敢。
夜非白的角微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礼推了回去:“小睿现在虽是没什么事,可这事也不是这么就算了的。”
夜非白云淡风轻道:“他若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本王定将此事追查到底,让你们永定爵府犬不宁。”
永定爵吓得只哆嗦,汗如雨下,整个后背都湿了。
永定离去的时候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出门的时候,他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现在都恨死潘阳了,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连累自己被削王,还惹上了淮王这个玉面修罗,差点整个家族都要跟着陪葬!
他才回去就马上修书一份昭告天下,将潘阳逐出家门,从此与断绝父关系。
临睡前,苏影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问夜非白道:“听说今儿个永定爵被你吓得不轻,你究竟对他说是什么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你想听吗?”夜非白将门拴上后,静静地站在苏影的面前,一昏黄的烛下,他的面容更显俊朗绝。
他的角含笑,深眸笑着看。
苏影定定地看着他:“你说啊。”
夜非白扬眉笑着,手挲着白皙的脸庞,眼眸中流出宠溺的笑意:“你先伺候好本王,就告诉你。”
苏影淡淡地撇了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转就走:“不说就算了。”
夜非白从后跟了上来,垂眸看着:“想说的话,可不能这么咽回去。所以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