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之前的五年时间里,苏影生怕被夜非白找到,没有见过柳容华一面。
此刻见到他,眼梢微挑,总是淡然的脸上难免出一抹激动。
夜非白生怕走得快了影响腹中胎儿,吓得脸发白。
他起快速地闪到苏影的旁,将扶住:“你小心些,走得慢一点。”
苏影瞥了他一眼:“我真没有那么娇贵。”
夜非白低呵了一声:“怎么不听话?”
两只小包子看着爹爹这么在乎娘亲,都捂着轻笑。
柳容华的视线落在苏影和夜非白的上,脸上盈满温的浅笑。
这么多年来,他总是担心影儿会不会过得不好,甚至一度恼恨非白将影儿到这个地步,今日他终于释然了。
苏影看起来很好,孩子也被养得很好,活泼伶俐,更重要的是,现在和非白很好,而且又有了孕。
影儿是个有眼的,他相信的选择。
夜非白扶着苏影在一旁坐下来了,眼底流出一抹淡淡的担忧:“前些日子影儿嗅了红花晕厥过去,你现在替看看。”
柳容华清俊的面庞上出一抹怒意,他将手指搭在的脉搏上,半晌之后,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影儿子底子不错,胎像也到稳固,现在并无大碍。不过像红花、麝香等这些对胎儿不利的东西,是不能再沾染了。”
苏小睿的脸上出一抹愧疚的神:“我和哥哥生怕又着了人的道,都不再佩戴香囊了。”
夜小念也认真地说道:“爹爹也已下令,府以后都不许再用香料。”
“这样最好。”柳容华点了点头,“毕竟香里玄机太多,难免别人利用。”
他顿了顿又说道:“王太医那副方子不错,可以再喝一段时间,我再换几味药进去会更好。”
夜非白听到柳容华说苏影体无碍连日里压在心头的重担也终于放下了。
苏影仔细地看了一眼柳容华,发现他似是瘦了一些:“哥哥,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柳容华轻笑了一声:“还算不错,只是常常在担心你。”
苏小睿爬到柳容华的怀里坐好,笑嘻嘻地说道:“舅舅,你不用担心我和娘亲,我和娘亲在南阳不知道过得有多快活。”
苏小睿完全一副南阳很好啊,其实我也不想回来的样子。
不过被夜非白凌厉的视线一瞪,他马上就闭了。
柳容华好奇地看了苏小睿一眼:“你们竟一直都在南阳?”
“是啊。”苏影点了点头,“那边一年四季如春,气候很好。”
“这五年里我也去过南阳两次,竟从未见你。”
夜非白心中暗恨,自己几乎要将整个东陵都挖一遍,都没将苏影给挖出来。
想到这里,夜非白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有些愤愤地瞪了苏影一眼,苏影别过脸去当没有看到。
苏小睿抓过柳容华袖,把玩着上面的花纹,他有些好奇地问道:“舅舅,你前段时间去西北干什么?听说那里偏僻荒芜。”
“西北的一个村落里得了时疫,况十分危急,死了不人。”
“啊?”苏小睿似懂非懂地瞪大了眼睛,脸上出怜悯的神,“那现在呢?”
“时疫已被压下去了。”
“哇,舅舅好厉害,你能教我医术吗?”
柳容华还没有回答,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夜小念凉凉说道:“你真正要学的只是扎针吧?”
苏小睿瞪了夜小念一眼:你不要揭我短……
柳容华笑道:“你们若是对医术有兴趣,以后舅舅慢慢教给你们。”
苏小睿很高兴地点着头:“以后学了扎针我想扎谁就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