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影因为打趣了夜非白几句,所以这个晚上被欺负得很惨。后半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累得一动不想动。
怨念地想着,早知道就不开他玩笑了。
苏影浑充满了怨气,只拿着背对。
夜非白着,红的薄一点一点地勾起,眼底的笑容越浓,他的影儿永远都那么可爱。
他出手臂一把一揽将捞到怀里,他用下蹭了蹭的发丝:“其实我觉得小晚这姑娘还不错。”
苏影恨不得咬他一口,这都什么人哪,现在吃饱喝足了竟也来跟玩转移话题的游戏!
夜非白见苏影还在沉默,搂着他的双臂又箍了一些。他又说道:“既然你不喜欢就算了,以后让小睿离远一些。”
苏影转过子,瞪着他:“孩子们的婚事,你给他们压力。”
夜非白眼底划过一抹得逞,他将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口:“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
苏影抬起脑袋:“什么父母之命妁之言?那你当初怎么就不听这父母之命妁之言?”
夜非白着的脸,温润的声音低沉动人:“我这不是依言娶了影儿你么?我们夫妻还真是和和,恩爱如初,你说呢?”
苏影微抬眼眸:“你当初分明不愿得很,还找先皇与我解除了婚约。”
夜非白听到苏影在提旧账,颇有些头疼的意味,他亲了亲的额头:“你怎么还记得这些陈年旧事?”
苏影面清冷:“自然要记得,一辈子都记得。”
“一辈子都记得,那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你,补偿我当初犯下的错误。”夜非白将娇小温软的子抱在怀里,又在的额头上亲了亲,慵懒地拨弄着耳边的发丝。
的脑袋靠在他的膛上,膛里的心脏沉稳而满足地跳跃着,洋溢着幸福的温暖。他突然想起当初在面前的自己,自信、高傲,或许又真的如所说,有那么一点点臭屁。
甚至一念之差,他差点就失去了。
苏影一时都不知道如何继续和他倔下去:“嗯……”
夜非白良久都没有再说话,苏影窝在的怀里迷迷糊糊地快要睡下去。
夜非白轻轻地说道:“小念很好,我很放心。”
苏影的意识清醒了一些,虽然一直都不认同夜非白的教育理念,认为他将小念教得太过老,没有真没有趣,没有自由的年。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几个孩子中,小念是最有帝王之才。
另外几个孩子虽然聪明睿智,悟也高,但是他们上仍旧带着孩子的天真烂漫,没有小念的强势手腕,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沉稳和高傲。
“小念长大了,越来越像你了。”苏影想到了什么,低笑了一声,“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我既觉得满足又有些失落。”
夜非白着的脑袋:“哦?失落什么?”
“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别的孩子,有自己的家庭,或许还会离我越来越远,这种觉总有点伤。”
夜非白抿着,握着的手,与十指扣:“你有我。”
的手了,闭上眼睛他的心跳:是啊,有他,这个爱宠的男子,他会一直在的边。
若是刚开始苏影还没有明白那句“小念很好,我很放心”是什么意思,几年之后彻底明白了。
夜非白立下圣旨将皇位传位给小念,让他登基为皇。
苏影愣住了。
从来没有一个帝王这么干脆地将皇位舍弃,将权利拱手让出。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甚至没有将他曾说过的那句话当真——给我十年的时间,我会给你想要的。
夜非白看着苏影惊讶的样子,他的子俯下去一些,炙热的气息喷在的脸庞上。他微挑起眼梢,声音邪魅而戏谑:“怎么了,我的皇后?可是舍不得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