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杖老嫗氣結。
這麼灰溜溜的走,豈不怕老臉都丟盡了?但也知道有安尊在,留著也於事無補,只會更丟面子。左右權衡下,只得留下句“你包庇蘇真,刑罰堂不會輕饒你”的狠話,駕風遁回了靈蛇峰。
攜帶無上威而來,雷聲大雨點小的走,令這位九長老第一次出場,顯得狼狽不堪。
而蛇杖老嫗一走,傅凌天與白道生也拉著韓雲峰急忙離去,仿佛慢一步就會首異。劍黨與雷黨普通員,也背著傷的同伴,水般的退去了。
見事結束,圍觀者也稀稀拉拉的全都散盡,一場風波就此結束。
夾雜在圍觀者中,有一個影,鬼鬼祟祟的想逃走。
“站住。”一道聲音在他耳旁響起。
鬼祟影子一,如遭雷擊,旋即反應過來,撒開雙就跑,速度跟要被宰殺的豬差不多。
“敬酒不吃吃罰酒。”聲音又在他耳旁響起。
鬼祟影頭也不回,跑得更快了。可他跑得再快,也抵不上一道真氣箭矢。真氣箭矢,百步穿楊,穿了他的丹田。只聽“咔嚓”一聲,仿佛致的瓷打碎,鬼祟影腹部,有東西被擊破。
鬼祟影慘一聲,狂噴一口,臉慘白的摔倒地上,抱著腹部慘嚎起來:“氣功,氣功,我的氣功!啊,我的氣功沒了,我的丹田碎了!”
聲音之淒慘,連林鳥都震的驚飛。
這傢夥正是那個挑撥離間的醜惡執事。
出手的,則是蘇真。
“你屢次污蔑我,這次更請來蛇杖老嫗殺我,罪不可贖!殺不了韓雲峰,廢掉你做彩頭也好。”蘇真面無表的冷哼一句,收起長虹貫日。經過小段時間的恢復,他上的傷看起來猙獰恐怖,實則不大礙。
劍黨雷黨的人他都想殺,但實力有限,只能先用這傢夥打打牙祭。
蘇真不是心慈手之輩。
有機會,就斬草除!
……
……
離開鸞靈峰的路上,傅凌天,白道生,韓雲峰帶著殘兵敗將急速逃退。浩浩的去,慘兮兮的鎩羽而歸,兩黨這次是丟盡了面。
追其本,就是安尊!
“安尊仗著內門第一,竟然連九長老都不放眼裡?膽大包天已不能形容他!而且還阻止我殺蘇真,實在可惡。等我長起來後,必要將其碎萬段,以洗刷今日恥辱。”韓雲峰怨氣橫生。
傅凌天聽後臉發白,勸道:“韓師弟還是放棄這念頭吧。你進內門不久,本不了解安尊的強大。”
“不就是個內門第一麼!”韓雲峰不放心上。
“不就是個內門第一?”
這次說話的是白道生,聽了韓雲峰這評價,他氣極反笑,冷嘲熱諷道:“那你倒是奪下來我看看?有膽魄是好事,但看不清狀況,誰都挑釁,那就是蠢!安尊霸占山河榜第一十五年,地位是鐵打的。你看今年山河大賽,有黑馬挑戰前十名,前十名也相互挑戰,但有人敢挑戰安尊?沒有!一個都沒有!原因很簡單,因為山河榜第二在安尊手裡也走不過一招!山河榜第二到第十加起來,也打不過他!安尊就是個妖孽。有傳言他已半只腳踏進靈泉境,還有傳言,他跟靈泉境的高手戰過,不落下風!這些傳言我本來以為都是假的,今天看他跟九長老拼次真氣才知道,原來是真的!”
半只腳踏進靈泉境,是白道生夢寐以求的。以胎境修為,抗衡靈泉境,是白道生想都不敢想的。
這麼一尊妖孽,被說“不過如此”,白道生自然忍不住嘲諷。
“再強也是胎境,等我踏靈泉,照樣收拾他。”韓雲峰有自己的驕傲,並不服。
“安尊的強,不只是個人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