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骨祖說錯了話,竟沒有人幫他,任憑吐血倒飛摔進碎石堆裡生死不知。
“狐太藏,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白虛盯著對方。
狐太藏面無表情:“願賭服輸,只要賭註還做數肯定輸得起,但奪道大法必須廢掉,你們三個別插手,否則別怪我等心狠手辣。”
“我怎麼沒聽過必廢奪道大法的規矩?”
澹臺永昌確定蘇真命保住後,陰著臉看向對方,冷聲道:“再者,你還別威脅我們,我跟趙侯爺都是朝廷命官,給你膽子也不敢動手,太虛先生身為白傢傢主,你敢碰他白傢太祖立刻降臨,一個念頭就鎮殺你成飛灰!”
“你們執意庇護這個妖孽?”
“你這個半人半妖的東西少埋汰老子,我還沒說你破壞比賽規矩,你就惡人先告狀!”
乾坤一笑忍無可忍。
場面十分混亂,一場比賽鬧成這副模樣也算亙古罕見,白虛知道真打起來肯定對方占優勢,目光落到禮部侍郎身上,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而就在他要開口時——
一道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哪怕在喧囂的環境中都十分突兀,圍觀者跟元嬰半祖更瞬間閉嘴,那句話是:“事情擺到了明面上,還想方設法的掩蓋做什麼,他們要戰那就戰,想殺我就拿出實力……老雜種,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命麼,如你所願,咱們倆提前打一場,以生死定結果,如何?”
說話的人是蘇真。
“你醒了?”
“傷勢如何?”
“狐太藏乃是元嬰八重半祖,參賽選手最強者,別跟他硬拼,破壞比賽規則的人是他們。”白虛,鎮南侯,澹臺永昌連忙勸說。
其他人亦因蘇真清醒感到吃驚。
道被擊碎是傷及本源的事情,壽元都要大減,重傷昏迷肯定在所難免,這才多久時間蘇真竟然恢復了意識,他的愈合類血脈也太強了點。
“跟我生死鬥?”
狐太藏冷笑:“我倒不介意斬殺你,可你道碎境界跌,連元嬰境都不是,哪來的資格跟本老祖叫囂?”
“誰告訴你我道碎了?”
“剛剛不自量力,硬撼我八座太一秘境,被我打碎的那道氣血虹芒是誰的道?”
“你是說它?”
蘇真五指張開,一道氣血虹芒在掌心盤旋:“八座太一秘境而已,想摧毀我的氣血道還差得遠……我說話很直白,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想擊碎我道一點希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