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至此,蘇真深吸一口氣,道:“三年前,我為外門第一,與韓雲峰跟柳菲菲好,三人相約去落霞山脈做任務。在山脈中,到一株火草,那時候我已半只腳踏胎境,對此需求不大,便主讓給了韓雲峰。卻不想韓雲峰趁我不備,一劍刺向我丹田,而柳菲菲助紂為,朝我撒下一包松筋散。二人聯手,將我謀害,破了我的丹田!將我廢掉之後,二人說出原因。原來他們是世俗界兩個好的世傢,自定下親事,相約一起在萬象宗闖出名堂,振興傢族。但他們沒有想到,在萬象宗到了我,被我一頭。韓雲峰見超越無後,就定下一條毒計,讓柳菲菲做我友,博取我信任,然後在合適機會,廢掉我。這個機會,就是落霞山脈采集火草之時。事後,倆人回到宗門,顛倒黑白,陷害與我。說是我謀害不,反被重傷,還說我修為是服用藥提升的,眼看韓雲峰要超越,害怕了,才做出這種事。真是天大的笑話!”
蘇真聲音很大,字字清晰,震耳發聵,越說心越舒暢,好像有一淤積很久的怨氣,得以釋放,說到最後幾乎吼的了,聲音在山道上空,響徹不停。
所有人都驚呆了。
墨雀咄咄人的氣勢,也為之一頓,開始萎靡起來。
看著蘇真沐浴著夕,臉上佛寶相,天神一般,墨雀就覺著自己是見了的毒蛇,曬的吱吱作響,忍不住要逃掉。
他的惡膽已經被震破。
本來是攜帶無盡氣勢,強行鎮的,卻被蘇真一下打散了。
但墨雀還是運轉胎五重的真氣,強行穩定心神,厲內荏的哼道:“事都過去三年了,你還敢狡辯?看來你不知悔改!五師弟跟柳菲菲師妹當初為你求是錯誤的,你這種敗類就該鏟除!”
墨雀鼓氣勢,就要反撲,而這時那些新晉內門弟子,則七八舌的議論起來……
“難道當年事真有問題?”
“我覺著蘇真說的是真的!”
“我之所以相信蘇真謀害不,反被重傷,是因為柳菲菲師姐的證詞。畢竟柳菲菲師姐追求過蘇真,沒必要幫外人。但聽蘇真一說,好像真有問題!最明顯的一點就是,蘇真天賦測試時,三項超等,一項上等。那個上等還是因為丹田破碎過,留下的後癥。否則就是四項超等!這種天賦還需要服藥?”
“不錯!韓雲峰測試時,一項超等,三項上等,跟蘇真一比,不值一提。蘇真有必要怕被韓雲峰反超?”
“難道柳菲菲做了假證?”
“蘇真說的是真的?”
“我兄弟周康,上年進了內門,我聽他傳來的消息,好像韓雲峰跟柳菲菲進內門後,就走到一塊了!倆人好的如膠似漆,時常在一個府裡同居,就差舉行雙修大典了!”
“難道三年前震驚宗門的暗害事件,真的另有蹊蹺?”
新晉內門弟子都震驚了。
蘇真天賦絕頂,鐵證如山,一下駁倒了當初他的作案機。
沒有作案機,自然犯不上作案。
相反柳菲菲的證詞,瞬間矛盾重重,不可置信。再加上韓雲峰跟柳菲菲在內門卿卿我我,令在場所有新晉內門弟子,心中天平倒向了蘇真這邊。
蘇真敘事清晰,有理有據,字字如金,瞬間就贏得了所有新晉內門弟子的信任。
輿論一下傾向他這邊。
蘇真盯著墨雀,斬釘截鐵:“你說我人品敗壞,暗害同門,我倒是要求徹查三年前事件,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宗門敗類!”
事到如今,他還看不出墨雀是韓雲峰邊的一條狗,那就枉費智商了。
看來那獨角峰葛洪天一脈,就是韓雲峰的師承之地。剛內門,就有一個胎五重的墨雀來找麻煩,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