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這種情況持續三天。
蘇真他們收獲足以令所有道藏嫉妒，可始終沒找到萬聖宮的真正寶藏，白太玄突然指著空中漩渦詢問，那會不會是寶藏的核心？進萬聖宮的一眼，所有人都註意到天空不同，五顏六色的光澤籠罩蒼穹，眾人本以為是道韻，後來才知道是神威，而神威最集中的地方，就是那個漩渦。這個旋渦是倒轉的，就像是海面有一個漩渦，不斷將海底的東西推出來，五顏六色的神威，就是從裡面發出。
呼。
呼。
呼。
漩渦在空中轉動，似泉眼！
“有可能。”蘇真點頭，進入寶地都需要通道，若說萬聖宮裡哪個最符合形象，無疑是這個漩渦。
當然，還有很多地方值得懷疑。
譬如山谷裡的湖泊，蘇真隱約註意到下面有大量石人，呈天罡地煞陣勢站列。譬如那九座山峰，天然格局，適合佈陣。譬如那座無頂高塔，等等……很多地方都透露著古怪，時間足夠的話，蘇真會一一探索，但只有十天他不想冒險。
或者說——
他有更明確的目標！
“六天的吞噬，讓我積攢很多神威，隱隱能調動一絲五龍畫戟。”蘇真盯著漩渦，眼銳如鷹：“但還不夠，我要把所有神威吞幹凈。”
他害怕探險錯過漩渦。
只要吞下漩渦，起碼能調動一次五龍畫戟，這才是最重要的！
……
同一時間裡。
姬長寒沿著河流前行，徒步六天來到一處峽谷，猛地發現河面上飄著一塊冰坨，裡面有冰封人影，凝目細看，竟然是杜傢老祖。
“他怎麼在這？”
姬長寒搞不清楚，他日夜奔襲才抵達上遊，杜傢老祖居然趕在他前面？不過看起來對方處境險惡，被寒流凍成冰坨，連掙脫的能力都沒有。
“救出他，問情況。”
姬長寒出手。
他知道這條河流看起來平靜，實則不亞於子午寒潮，凝聚千字手隔岸抓向杜傢老祖，結果剛抓到，河面炸起一團巨大浪花，一張滿是利齒的巨口冒出來，一口吞下杜傢老祖，連他的千字手都咬斷。
“轟隆！”
巨影落回河中，河面漣漪重重。
“妖獸？”姬長寒臉色驟變，萬聖宮竟然有活的東西，還懂得用杜傢老祖做釣餌，這完全超乎他的想象，尤其是巨獸身上的氣息，更令他警惕，那絕對是頭道藏大妖。
“那是什麼？”
姬長寒凝目看向河底，想找出巨獸蹤跡，反而發現河底有建築物，造型如龍宮，匾額上寫著幾個鎏金大字——
水神宮！
一座神靈的寢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