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笑的雲淡風輕。
……
一名青年獨自站在懸崖邊上,面對驚濤駭浪,以席卷萬山之勢拍來的海嘯,面帶微笑,靜靜看著。而那威勢滔天的海嘯,就像是繡花枕頭,竟然被青年給嚇住,越接近懸崖越小。當到懸崖的前一秒,徹底消失,海面平靜,波瀾無驚。
……
“說夠了?”蘇真環顧四周。
大衍人祖,邪心老祖,兇冥老祖,黃島主等,被他目掃到統統低下頭,還有很多囂的道藏人祖不敢對視,古星河也被看的頭皮發麻,但還是咬牙撐著。
“你敢不放人?”
古星河氣勢明顯矮了很多。
“有件事你沒搞清楚,蘇真行走於世,最不怕的就是威脅!誰想殺我,誰就得死,與天下為敵又何妨?在你們看來,丹塔大長老的份無比高貴,在我看來不過爾爾。”蘇真用平淡的聲音,說出一件驚天地的消息:“在界我殺了兩個份高貴的傢夥,一個‘妖太子’,一個‘魂子’,二者有一個共同特點,父親都是……”
頓了頓。
吐出石破天驚的兩字:“元神!”
轟!
此言一出,全場死寂。
每個道藏都如遭雷殛,包括紫苑仙子在內,眼睛瞪大如銅鈴,一臉呆滯,不敢相信……古星河結結道:“你,你,你……殺了元神道祖的子嗣?”
“獨子。”
蘇真補充兩個字,震撼瞬間暴增一萬倍。
轟!
在場全都傻了。
殺元神道祖的子嗣不說,還是唯一的獨子,這等同斷人脈啊!修為達到元神境,會跟天道融為一,想要再留下子嗣,絕無半分可能!
唯一子嗣被殺,那就是——
斷子絕孫!
“你一定是胡說八道,天下哪有敢殺元神道祖子嗣的,這,這……”古星河詞窮,想不出詞語能表達內心震驚。
“還威脅我麼?”
蘇真面無表,眼神漠視一切。
“一定是假的,你休得胡言語,馬上放了鐘虛長老,否則別想活著離開嶽麓書院!”古星河不相信他所言,認為是故意聳人聽聞。
“那就來吧。”
蘇真右手發力,五指一抓。
“噗嗤!”
好像西瓜摔爛,在鐘虛絕的神下,他的腦袋被一爪抓爛,紅白之四濺,魂也被氣勁震碎,死道消!一無頭跌向斬仙臺,砰的聲摔到地上,脖頸鮮噴湧,竟然散發出濃鬱藥香味,仿佛這不是一,而是一人形靈藥!
然而——
這就是,還是丹塔大長老的!
一爪。
鐘虛,死!
全場看著那,陷死寂,落針可聞,每個人臉上或驚駭絕,或呆若木,不敢相信鐘虛死了,在蘇真平淡的語氣中,一爪抓死。
沒有轟轟烈烈,沒有雷霆萬鈞。
只有平淡。
平淡的像碾死一只螻蟻,而正是蘇真這種平淡,更令他們深恐懼!
死寂持續足有半柱香。
最終——
古星河率先反應過來,凝固的表猛然變,聲音拔高如雷,尖聲駭然,道:“大膽蘇真,你竟敢真的殺鐘虛,你別想活著離開嶽麓書院!”
隨著他尖,眾人從恐懼中清醒過來。
一時間——
倒吸冷氣聲,牙齒打聲,抖如篩糠聲,心臟跳聲等等連片,一難以描述的恐懼,充斥在萬聖宮頂,每個人都心如烏雲蓋頂。
蘇真雲淡風輕。
他先落到擂臺上,把鐘虛的無頭收走,而後走向醜陋的乾坤八卦爐。看著他一步步走去,古星河猛地意識到什麼,嚇得肝膽俱裂,尖道:“你,你要幹什麼,這是丹塔至寶,你難道連它都敢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