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被泰坦之握抓住的錢木霄樣貌大變,化作了一尊傀儡,原來他也是假的。巫母撐開太一境,真正的錢木霄,押送著白虛等人出現。
“蘇真!”
“蘇兄!”
“院長大人……”
看到蘇真後,這六人同時驚呼,一則他們不知道蘇真還活著,二則想不通蘇真為何被囚在此。白虛畢竟是上族族長,環顧四周環境,一下就猜到是蘇真來救他們,結果中了埋伏。
“袁學士,幸不辱命。”錢木霄長舒一口氣。
“錢導師,巫導師辛苦了,若沒有你登峰造極的傀儡,騙不到這只狡猾小輩,沒有巫母導師舍表演,也不會有這種效果。”
袁東道心大好。
最令他嫉恨的傢夥終於落網,只要殺了他,一切將徹底中斷,他的大好前途也會被保住。
……
“竟然是陷阱?”
“不愧是翰林院學士,曾經的狀元郎啊,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打死我都想不出來,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
“怪不得蘇真輕易突破袁學士的防線,原來是假的啊。”
“哈哈,畢竟是陷阱。”
半空中的火焰聖子跟綠藤聖也松了口氣,看到袁東道大發神威時,二者駭然,驚恐蘇真對手竟然是這種級別,當發現袁東道故意為之後恍然大悟,原來是放水。
也就是說,蘇真不過爾爾。
……
“蘇院長,你不該來這裡的。”白虛長嘆一口氣,白石,贏風,楚天水,古剎罡,程茜茜一臉焦急。
“無妨。”
蘇真神淡然,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白虛真上也著鋼針,同樣是侯祖庭從刑部帶來,擁有封神通的力量,對此的毒他深有會,哪怕蘇真神通再強,被傀儡也別想逃。
他不知道蘇真哪來的自信。
但事已至此,他失落的問:“白傢現在如何?”
“白前輩因為是青門員,道太真要親自擒拿他,由於一些事,道太真已經離開無盡大陸,暫時他是安全的,只要白前輩無事,就不會有人白傢。”
蘇真道。
聞聽此言,白虛松了口氣。
他從沒後悔站隊蘇真,為此付出生命代價也無妨,可倘若因此,讓整個白傢斷絕種,那他就是白傢的千古罪人,下了黃泉也沒臉見先祖。
……
“蘇真,死到臨頭還裝淡定,你以為還有人救你?”袁東道背負雙手,龍行虎步的走到蘇真面前,他面無表,聲音冷漠,如同高高在上執掌真理的將侯,看熱鬧的武者從他臉上,只能看到‘城府’‘穩重’‘深不可測’等氣息,像是一本永遠看不懂的書。
但蘇真從他眼中,看到了另一種心態。
猙獰。
得意。
狠。
瘋狂。
就像是一頭找到的瘋狗!
“你準備怎麼置我?”蘇真看向他,神平淡。
袁東道很討厭他這種表,他在嶽麓書院時是最耀眼的天驕,那時就是他看得懂別人,別人看不懂他,進皇傢學府後,他到很多天驕,有一些碾他。但他拼命努力,逐漸超越一些人,直至加翰林院,他已經把這門功夫練到爐火純青,就連張大人這種老翰林,都別想看他心思。
唯獨在一個人面前,袁東道像不穿服般毫無遮攔。
那就是他的嶽父——
紀閣老!
此刻,蘇真的眼神就很像紀閣老,充滿了玩,看好像他是看一個跳梁小醜。袁東道心中越發猙獰,面部輕微,有些抑制不住心中怒火。
“你勾結邪神,殘殺世子殿下,罪孽滔天,除了死你還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