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外域邪魔是一起的？”
蘇真冷漠問。
念平生說的這些事，他統統不關心，也許雙方都想摧毀傳送通道，但目的如何卻不知曉，他是因後期要跟三十六座小型大陸合作，一起對付大乾皇帝。
梁黨呢？
據他所知報，前內閣員梁帝，因跟外域邪魔勾結，被監朝太子殿下死。
這個‘勾結’有很多說法。
“閣下呢？”念平生反問。
“先回答我的問題。”蘇真表愈發漠然，眼神跟看書絳塵差不多，雖然念平生幫助他摧毀傳送通道，但倘若其跟外域邪魔一夥，意圖讓海底大陸侵九州，他一定不會留手。
還好。
念平生的回答令他滿意，雖然他自己並不清楚。
他嘆口氣，搖頭道：“梁黨最初跟紀閣老的‘紀堂’質相同，無非是權臣籠絡人脈，培養種子的地方。但在有一天，梁帝大人發現一件恐怖的辛，事關聖上！”
“哦？”
蘇真眉頭一挑。
念平生繼續道：“當今聖上乃亙古罕見天驕，上古時期，邪神縱橫，教派林立，祀邪祭，蠱人心，無盡大陸，乃至整個無盡星域都是混的。聖上橫空出世，掃六合，席卷八荒，滅諸神，拔教派，廢祀，建立大乾王朝。梁帝大人當年就曾追隨過聖上，親眼目睹那場浩大戰爭。”
“天下有九州王，朝中有宰相，內閣等重臣，兵馬有九大軍團。”
“但！”
“據梁帝大人說，在橫掃諸神時，九州王，內閣，九大軍團都是嘍囉，除了納蘭宰相真強外，其他無非就是元神道祖，跟一些頂級教派的聖子，聖差不多，甚至不如神使。”
“聖上以一己之力，橫諸神，一統天下，開創大乾！”
“聖上很強，強到——”
“恐怖！”
“無法想象的恐怖！”
說到這裡他看向蘇真，深吸一口氣鄭重道：“閣下崛起不足三百載，已名震九州，斬道藏如屠狗，以大法力滅元神，橫渡星空，勇闖界，天下武者稱你為‘亙古第一天驕’，有些老牌強者說你‘天賦可與聖上媲’。但在追隨聖上，參與上古戰爭的強者眼裡，你跟聖上的差距，豈是天壤雲泥這麼簡單？”
“你，差的太遠。”
蘇真沒有反駁，因為他很清楚這是事實，他的崛起靠的是不死大帝傳承，而大乾皇帝跟天庭宰相有千萬縷的聯系，雙方的起點不是同一水平線。對於李墨軒，猿太子，書絳塵，念平生等天驕而言，蘇真的存在就是一種不公平。但同樣道理，跟大乾皇帝相比，蘇真天然於劣勢。
令他沒想到的是念平生接下來的話——
他道：“但你不用氣餒，因為聖上跟咱們不同，梁帝大人查到的辛，便是聖上的出！”
嗯？
蘇真一怔，第一次神緊繃起來：“繼續說！”
可惜。
念平生沒了下文：“我不知道，梁帝大人沒有明說過，也許是真相太恐怖，也許是他本同樣不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聖上來歷非常大，就算是一流天仙見到他，同樣跟螻蟻一般。”仿佛意識到什麼，忙解釋：“天仙就是所謂的‘邪神’，他們實際上是武道一種境界，渡劫飛升後，便可位列仙班……”
沒說完，他發現蘇真表很平靜。
“你知道？”
他問。
蘇真不可置否：“先天，胎，靈泉，凝煞，煉罡，金丹，元嬰，道藏，元神，此為武道九大境界，絕大多數武者皆認為元神為武道巔峰，凡人窮其一生能追隨到的最高就便是此境。但實際上，元神之後還有境界，為‘渡劫’。此劫為仙劫，仙劫之下，凡人無生，唯有渡過者可褪去凡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