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
這是內院最核心的地方,七品之上的府全都座落此山中,天罡導師授業道場亦是在此,而內院最強三大勢力。
學生會。
妖盟。
蝶谷協會。
全都座落在花果山中,而唯我神門,藥閣,自然堂等也在山腳不遠建立大本營,此山被譽為內門之心。
山中。
瑤草奇花不謝,青松翠柏長春,一株株蟠桃果樹開滿桃花的同時,竟然還結出了晶瑩剔的大蟠桃,而那些蒼翠滴的茂竹,隨風搖曳,帶來陣陣清香味。
偶爾麂鹿跳躍,獐豝奔走。
呼!
一頭神駿仙鶴唳鳴沖天,背上載著一名宮裝。
白雲留山間,煙波罩峽谷。
此地如仙境。
一藤蘿佈的崖壁上,一條銀瀑佈傾瀉而下,嘩啦啦的墜下方寒潭,發出銀鈴般的水流聲。
瀑佈後,有一個府。
被譽為‘水簾’。
此時,中氣氛暴躁,超過五十名青年殺氣騰騰,好像下一刻就要沖出水簾,把某一個人碎萬段一般。
“包學長,你要為我報仇啊,我的手跟腳都沒了!”
一聲淒厲哭訴響起。
聞聲看去,原來在中央擔架上躺著一個白面青年,但此刻他賣相淒慘無比,好端端的兩條齊斷橋,留下海碗大的疤,一條右胳膊不翼而飛,重倒是下降一半,但人也殘廢了。
而且他還臉慘白如紙,顯然氣嚴重損傷。
“說,誰做的,連我學生會的幹事都敢!”包泰青臉鐵青:“是不是蝶谷協會的那個瘋娘們兒?”
“是新生,三個新生!”
薑天皓還是不能從沒了手腳的慘變中走出來,哭泣如鬼,聲音尖銳刺耳:“學長為我做主,我要殺了那個狗雜種,我要挖了他的眼,割了他的鼻,剪了他的舌,砍斷他的四肢,讓他比我還慘!”
聽到他尖銳的啼哭,大傢都皺了皺眉頭。
這聲音簡直不是男人能發出來的。
不過考慮到薑天皓一生沒吃過苦,凈是為非作歹了,乍然丟掉手腳,難以接也正常,便不關註這點,而是問:“什麼新生?”
最近薑天皓是惹了幾個新生。
好像‘相思洗紅豆’,是個,因為還抓了一個七年前進內院的傢夥,但那傢夥還在牢裡關著,怎麼會傷到薑天皓,薑天皓雖胡作非為,但依靠資源沖到了凝煞三重,修為還是有的。
怎麼會被新生傷到?
何況。
薑天皓時常帶著王魁跟妖盟的牛一,就算上凝煞四重,也能全而退,何方神聖能傷的他這麼慘。
“那傢夥蘇真!”
薑天皓尖。
“蘇真?”
在場全部疑愣,統統沒聽過這名字,包泰青沖一個管報的幹事吩咐道:“你馬上去點將殿,想辦法從白老手裡把資料弄出來。”
“是。”
那名幹事領命離去。
包泰青道:“你先說說這個蘇真的況。”
“那傢夥是凝煞三重後期,他邊還跟著一個凝煞一重的學生跟一個凝煞二重的妖猴,我見他們初來乍到,好心領路,誰知道那傢夥狼心狗肺竟然攻擊我們,王魁跟牛一直接死了,我還是仗著符咒才逃一命!”說起蘇真,薑天皓一臉猙獰:“那傢夥通拳法與劍法,拳道進第二階段,有領域,劍法亦是厲害,七顆道級的劍丸配合王級劍法,凝煞四重都得死,那狗東西就是這麼害慘我的!”
“你說牛一死了?”
包泰青一驚。
“對對,他還想殺我,但我耗盡底牌逃了一命,不過手跟腳沒了!”薑天皓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