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背後拳風襲來,牛七嚇得膽裂魂飛,語無倫次的求饒:“不要殺我啊,我連你一汗都沒到,你卻殺了我仨兄弟,你不能再殺我了!”
嘭!
回答它的是一個狂暴拳罡,牛七的上半直接被崩霧,一枚劍丸緊隨其後的刺穿它小腹,挖出了一枚黑內丹。
蘇真收起內丹與儲戒指。
喃喃自語一聲:“殺了你三個兄弟,是生死大仇,越是這種況才越應該斬草除,要怪就怪牛一先惹事,冤冤相報無窮無盡,不如送你們歸西,一了百了。”
打掃完海底戰場。
蘇真要沖到空中,而這時又有好幾落下,他來者不拒,全盤接收,賺的盆滿缽滿,今天得到的東西,再加上原有的那些,一口氣沖到凝煞七重問題都不大。
絕對大收!
等到最後一完,空中只剩下包泰青與沈秀傑兩人時,蘇真猛地沖出水面,朝沈秀傑打出了白骨劍丸。
咻!
咻!
咻!
咻!
……
劍丸排一條直線,以飛星逐月的姿態,向沈秀傑的後心,沈秀傑大吃一驚,連忙轉防,而這時宮泰抓住機會,一拳打了他的腦袋。
嘭!
好大個腦袋四崩五裂,紅白之滴落海中。
一拳。
內院第三十五,學生會三部長,主管紀律,外號‘神鬼秀才’,凝煞八重的沈秀傑,死。
至此!
僅剩包泰青一人。
蘇真凌空立在他後,召喚回七枚劍丸,吞吐著寒芒,像是四條毒蛇似得盯著包泰青,隨時進行襲。
“住手,你們兩個先住手!”
包泰青大喝。
現在蘇真一方有絕對優勢,也不怕他掀起什麼風浪,與宮泰對視一眼後,停下攻擊看著他。
宮泰道:“有什麼屁,放!”
包泰青見攻擊真的停下來,眼中絕之微微一減,取而代之的是一希之火,他忙常吸幾口氣,強行震的氣,道:“宮學長,你殺了我得不到好的,相反,你留我一命我可以給你提供極大的幫助!”
“什麼幫助?”
宮泰心中冷笑一聲,以為他要說做內應,幫助他對付薑天元之類,結果沒想到,包泰青還有點骨氣,說的是另一件事。
包泰青道:“恕我直言,宮學長你打不過我們主席。”
宮泰不可置否的一笑。
他心裡清楚,當年跟薑天元戰鬥時,他就輸了半招,否則也不會被囚四十年。四十年來,他飽九子追魂釘頭書的折磨,修為不增反減,衰弱了接近兩。
相比之下。
薑天元四十年來日夜苦修,現在更開始尋找天罡脈,顯然只差一步就可煉罡。
他清楚。
自己肯定不是薑天元對手。
包泰青見他默認,忙繼續道:“主席外出尋找天罡脈,最多半年便會返回,到那時學長則兇多吉兆,與其兩敗俱傷,何不和平共?我們囚學長四十年,是有錯,可終歸沒殺學長吧?而今日學長打殺三十九名學生會員,包括沈秀傑這位部長,也算扯平了當年事。只要學長你就此罷手,我保證勸阻主席揭過此事……要知道,主席現在一心煉罡,對於這些事興趣匱乏,只要學長罷手,我有絕對的信心。”
威利一起上。
宮泰沉起來,包泰青見狀眼中希之火更甚,緊忙繼續勸說。
蘇真皺起眉頭。
看著宮泰仿佛有陷進去的可能,他吐出一句話:“宮學長,跟學生會講和無疑是與虎謀皮,就目前狀況你覺著還有講和的希?就因為當年你能威脅到薑天元,薑天元就囚你四十載,現在咱們殺了這麼多學生會員,薑天元會放過?不如趁他不在,毀掉他老巢,建立我們自己的勢力,借勢抵抗,只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