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陵的方向盘一打,车子从一个十字路口转了个方向,同时道:“嗯,青,你打开吧。”
我应了一声,将铁盒子放在了大上,然后先了下手,才拉住两边,将那铁盒子打开。
盒子打开之时,发出了一声轻响,好似是空气挤压进去的声音,我不觉手顿了一下,朝陆陵看去。
“开。”陆陵只说了一个字。
我轻吸了一口气,手上用力,将铁盒子完全打开。
里面放着一个信封,和一包用塑料袋包好的有点像蔡小姐那个国债的外形,但是容完全不一样的纸。
陆陵侧头看了一眼,然后将车一拐,停在了路边。
他从盒子里拿出了那包纸,隔着塑料袋看了一会,便放进了盒子,然后低声道:“这是不记名的票证书。”
说完,他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
“不记名的票证书?”我有些不解的道。
“是。”陆陵说了一声后,沉默了一会后才道:“这个是比较古老的一种做法,就是公司立的时候,出售一部分的份,而这部分份是不记名的,也就是说这部分份的东是不会计到工商登记里面的,谁拿到了这个票证书,谁就是这部分份的主人。”
“那,这个还有效吗?”我看着那就算隔着塑料袋也很是清晰的表明一千的阿拉伯数字道。
“有效,只要公司还存在就有效,这个一张是一千的。”陆陵沉声道。
一千一张,还这么一叠……
好吧,前提是,那公司还存在。
我脑袋突的一亮,道:“这个不会是陆家集团的票吧?”
陆陵摇摇头道:“不是,不是陆家集团的,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公司名字,你打开信封看看,里面是什么?”
我嗯了一声,拿出了信封,信封并没有封口,我轻轻一拨便将封口打开,然后出一张纸来。
纸上的笔迹如同那首饰箱里的纸条一样,着一种虚弱无力之,好在字体够大,字迹也依然清楚。
我便直接念了出来:
信儿,或者是信儿的后代,我很高兴,你们终于能打开这个保险盒,拿到这些东西。
信儿,你能看到这个保险盒,应该也就知道,你并不是陆恒智的儿子,而是我,陆伟峎的儿子,是我和宁的儿子。
信儿,我很愧疚,虽然我是那么欢喜你的到来,但是,我却无法对外宣布你是我的儿子。
信儿,你母亲出名门,名誉就是的一切,是我的错,我以为陆恒智是真心的爱,比起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陆恒智才是能陪一辈子的人,我做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件错事,我居然,亲手送上了花轿,亲手让为了陆恒智法律上的妻子。
就算,我们后来知道了对方的真实心意,我们明白我们互相相爱,我也没有办法,你母亲承不了那种污名,选择了死,选择了死来逃离,并且保住和家族的名声。
所以,信儿,就算现在你知道了一切真相,也请你保住你母亲的名誉。
当然,如果是陆恒智他违背了承诺,如果他将这个暴了出来,那么信儿,我还有一封遗嘱放在了基德律师事务所的安德鲁律师手上,你可以利用那个遗嘱将他的一切都夺过来。
那些作为保守这个的代价给他的百分之三十五的份,还有额外给他的那部分财产,你都可以拿回来。
信儿,陆恒智和我说好,我额外给他的那部分财产,他将直接给你,不过,我想他那个人是不会信守承诺的,他现在就已有了陆嘉诚那个野种,以后只怕会有更多,而且,只要他活着,他就绝对不会放弃一分钱的控制权。
所以,信儿,我给你留下了另外一部分,这是谁都不知道的,陆恒智他们几兄妹都不知道的,是我刚到欧洲的时候购置的一批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