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我是没有心思去笑话陆恒梅的。
我想带着陆嘉诚的骨灰回去,猴子阻止了我,猴子说,顾耀祖那个事在当地的影响很大,我要是去的话,只怕会引起一些麻烦,所以我别去,他先去,他先去将我母亲的尸骸取出来,然后找个好地方,再将我母亲和陆嘉诚一起安葬。
这个法子,等于是将我父亲给抛在一边了。
不过,想想我父亲当年娶了我母亲,却最后让我母亲落到那般惨死,而且,那个孤坟,那个我母亲的孤坟,也显示完全没有人去祭拜打扫过。
我点了头。
我想,我母亲若是地下真有知,也是应该想和陆嘉诚相聚的。
猴子和金先生一起去的申城,金先生去理公司的事,猴子喊了赔钱货(因为他懂风水啊移坟那些规矩)一起去了徽省。
我和陆陵则是再次全心的投进了作室。
那个时候,米国政府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其他国家也纷纷出来救市政策,再加上我国的那个巨大的投资计划。
市总算是止住了下跌的趋势。
不过那段时间,对于陆陵和苏玉竹来说,最危险和最张的时候也开始了。
因为市企稳,价回归,没有了恐慌的抛盘做掩护,再加上他们吸纳拥有的票数量都到了必须公布的额度。
他们这个项目的雏形,还是被有心人给看到了。
在张的作中,时间转眼便到了三月下旬,陆陵的手下来报,说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岛。
那时候陆陵这里正是张的时候,我便跟金先生说,让他和苏博士去看。
他们两人到了那个岛后,在电话里便夸口称赞,说那个岛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四月初的时候,猴子回来了,说已将我母亲的尸骸挖出来,先火化了,装在了罐子里带了回来,他说,他已让葛木壮去找一个能买下来的风水宝地(赔钱货看好了的几个地点),到时候再将我母亲和陆嘉诚带过去好生安葬。
我当时问了一句,你过去挖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嘛?
猴子犹豫了一下后,才告诉我说,他去挖坟,并没有人阻止,因为,我妈的坟头又已了一片荒山,我爸那里倒是还有点打扫的痕迹,而且还有两个新的坟头,但是我妈那里,却是好像故意被人用什么东西给挡住挖断一样。
他说,赔钱货说,那个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下三滥做的,很恶毒,很险,是一种断死人福,断后代阳运的东西,幸好他们去移坟,要不对我的影响一定很大。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陵很冷的哼了一声,猴子则是淡淡的飘了他一眼后,才继续对我说,说我家那个老屋子塌了。
我很是惊讶的啊了一声。
猴子说,我那爷爷死后,顾耀祖便只每月只给点生活费给我,后来我死了,顾耀祖又被抓了,便再没有人给我继母钱,而我继母又是个懒到家的人,家里的田地早就荒了,没有收后,便拿着家里的东西去卖,家什么都卖空了,便打起了老屋上面的横梁主意。
那段时间,有人专门跑到乡下去收老屋子里面的大木和砖瓦还有老式雕刻,有人跟说,那老屋里的横梁说不定是什么很值钱的木头,弄下来送到镇上让人看看,说不定能卖个大价钱。
我继母便真的找人去拆了那横梁下来。
当年修建新屋子的时候,我爷爷为了省钱,新屋的横梁并没有用大木和正梁,所以比一般的主梁要短和小一些,只不过在搭建的时候,借了这老屋横梁的一些力,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问题。
但是这老屋的横梁一拆,那力顿时就散了,不是老屋子塌了,新屋子也塌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