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站了一会,转往徐家汇走去。
我想,不管到底是什么规矩都没有关系。
我既然决定要嫁给陈涵,那他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我给买一套金三样是应该的。
至于婆婆给儿媳妇的,给是的心意,我着,不给也没有任何关系。
重要的是,能接我。
接我这个从乡下来的,无亲无故,也没有钱的孤。
我听会计阿姨们聊天,多也知道,这申城本地人是讲究个门当户对的,很不愿意自家儿子娶个外地媳妇。
以前,老申城人连江北的都说是乡下人,都不待见。
所以,陈涵能说跟我结婚,他妈妈也同意,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其他的,都是小事!
我回到了家,洗澡更,将留声机开了很小的声音,放了一张古琴的碟,然后又点了一支香后,便开始继续抄书。
点香这个习惯,是董教我的,董说,古人对于写字画画抚琴诗都有讲究。
洗手焚香,看上去是仪式一样的动作,却也能起到收敛心神而且让自己进某种意境的效果。
就比如,你在嘈杂的人声里面写字,和在安静只有流水和花香的环境里写字,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在最初十分钟的心神不宁后,闻着香味,听着那清幽的音乐,心慢慢的定了下来。
我一直抄到了十二点。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比平常晚了一小时才起来,醒来看到手机里面有一个陈涵的信息:我们公司不准办公室爱,如果发现了,就会要求其中一个离职,所以,我们两在办公室还得注意点,先不要让人发觉。
我看着那信息看了两分钟,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我心想,原来是这样,所以前段时间他才那个样子。
我定了下心,起来后煮了点吃的,就又开始继续抄书。
我抄了一天的书,黄昏的时候,林小姐给我打来电话,约我出去吃饭。
我正好手有些酸,就和约好在中山公园那边见面,然后将东西收拾好,背了包出门。
林小姐约的是一家申城老菜馆,不是林小姐在,那位和林小姐好的,先打证后结婚的银行吴理也在。
当时我转卖那五套房子,吴理也是帮了忙,才让我那么快的回款,所以看到我就先笑着说了声谢谢。
然后,我从背包里掏了六条新天珠项链出来。
我从红原一共拎了五十条重得死的新天珠回来,但是因为邓小姐那事,办公室里我只送了吴刚,其余的人一概没送。
所以留了许多下来,而记得林小姐当时拿到那天珠很是喜欢,就想着多带几条给。
我将天珠一人给了三条。
吴理满脸欢喜的道:“这怎么使得,这么贵的东西!”
“没事,你收着,赚到了钱的。”林小姐笑呵呵的直接挂了一条在脖子上,然后对吴理笑道:“而且,是在人家藏人那买的,不是市价,便宜好多的。”
我呵呵笑道:“是啊是啊。”
当时我将这个送给林小姐,并且让转给吴理的时候,林小姐还不肯收,说这种东西很贵,要几千块,我只能无奈的告诉,我是到人家家里买的,一条不到一千。
“那,谢谢了!”吴理也挂上了一条,对我笑道。
我看着们这样喜欢,心里不由想着,要不也给陈母和陈送一条?
林小姐又说了几句闲话后,便对我说道:“对了,今天约你是有个事,我们这个盘马上就要了,你确定是想全部出租嘛?”
我想了想后,点点头。
5月卖的时候,其实还是有其他人也想要的,不过我还是决定只卖五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