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再细细回味一下,又能从那温和之中感觉到一种肃杀。
“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另外个大高个冷哼道:“咱们还怕他们?”
“不行,姓刘的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要是让他们联手,我们就麻烦了,还是先退一步,先逗他们玩几天。”猴子依然是那种腔调的说。
只不过几句话,那几人就已经快步走过了大树,后面他们再说什么,我就听不见了。
虽然没有任何依据,但是我本能的感觉,猴子说姓刘的,应该就是刘哥,猴子,是让我赶快离开湘城嘛?
我轻吸了一口气。
决定不管猴子是不是看到了我,认出了我,所以特意提醒我,还是说他不过是接着那大高个的话向那少年做解释。
我都不能久呆。
我饭都没有吃,就直接找去了居委会。
然后等着她们上班后,第一个办理了未婚证明。
当天晚上,我退房离开了湘城。
我去到了旁边的株城,找到了一个服装辅料厂,拿到了一些资料,再就坐车去了衢州。
我和上次就合作过的那几家厂商再沟通了一圈。
在三天后,回到了申城。
我到申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就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先回到的家。
我刚进家门没有多久,就接到了陆漓的电话。
陆漓说他有事离开了国内,说他已经将新的书和定金交代给了那茶馆一个姓金的人手上,让我直接去找姓金的,然后让姓金的写收据就好。
陆漓的声音透着一种疲惫,我不觉想起了他说的,他身体不好。
我便也放柔了声音,说了声好。
然后,我去了公寓,拿了书和抄本,去了那个茶馆。
我找到了姓金的,将书和抄本交给了他,再又拿了他写的收据,和新的一本孤本,连带两万现金,离开了那个茶馆。
我离开的时候,街头正开来一辆车,在我转入拐角的时候,那辆车也正好驶到了茶馆门口。
因为那辆车实在太漂亮,我当时还回头看了一眼。
可也就是一眼,我就回身走了。
有时候想想,陆陵光经常抱怨老天对他不好,还是有点道理的。
缘分这种东西,错过,就真是错过了。
那天我带着钱和书回到了岳阳路的屋子后,又接到了陈涵的电话。
他让我第二天也不要去公司,说他找我有事,让我先去他说的地址。
第二天我去了。
那是一个律师事务所,而旁边,就是一个公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