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虽然我酒醉于神智不清楚的状况。
但是我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一天,在那换间里,事发突然,我除了愤怒就是痛,而且还晕了大半段时间……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觉,却本能的觉得耻。
特别是当我将那些香币给兑换人民币,再用去支付店里的开支之时,我更是恼恨自己,也再不愿意想起。
我在湘城的足浴店和罗湖的足浴店,加起来的时间有大半年。
在那种地方,不管你想还是不想,有些事都会看到都会听到。
就算我有意识的去避开,但是眼睛躲开了,耳朵还是躲不开的。
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那种声是被人揍了所发出的凄厉声响,我还蠢得死的,去的问我那干姐,是不是被客人欺负了,要不要找大头打回去。
当时干姐的脸上一片通红,喃喃的说不出话来,莺歌在旁边笑着说,那不是揍人的声音,那是舒服到头的声音。
当时干姐打断了莺歌的话把我带了出去。
后来,再听到什么动静我也就不再去问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阳普照,时间居然已是上午十点。
卧室的门敞开着,可以看见厨房里有人影在动,还有烤土司和煎蛋的香味传了过来。
我微微抬起了体,拿过一个枕头垫着,就那么斜靠在了枕头上,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付荣。
我第一次没有在醒来后立刻醒来,然后就是忙碌着各种事。
我在阳中,让体于最轻松的状态,懒懒散散的看着他。
什么都不想的,任由心底泛起的又温又的水涟漪着,轻漾着。
付荣端了个盘子出来,隔着门看到我的样子,将盘子放在了饭桌上,走到了门口说:“醒了?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
他已穿好要出门的服,上面是灰衬,下面是黑西裤,头发整洁,带着金边眼镜,看上去知又。
他边带着轻笑,脸部表很和,可也许是刚在厨房里,眼镜片上沾了油烟,所以让他的眼睛有些模糊。
我看着他,只觉得他应该和我一样,满心充满了喜悦,我完全忽视了他眼睛里那有些看不的神。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面带娇的抱了他一下,就去洗澡。
等体冲洗干净,我去拿巾的时候,付荣在浴室门外说公司有急事找他,他要先过去。
我说了声好。
等我出去的时候,付荣已走了,饭桌上留了一个装着烤土司和煎蛋的盘子。
我坐在饭桌边,看着那盘子,傻傻的笑了起来。
我想,这就是家的觉吧?
好像一切都是顺理章的,付荣周末就会过来,我会早早的买好菜,他过来后,我就会和他一起回去,我们一起做菜做饭,然后自然的就上了床。
不过,他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一直待到星期天才回去,他说公司的事多,大多都是星期六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我哪里显示出不对,有一天,胖婶的问我,是不是让付荣得手了?
我不大喜欢用得手这个词,我很慎重的给解释了我们是两相悦,我也很欢喜。
胖婶当时的眼神很有些深意,让我有些看不懂。
我于是又加了一句,我说付荣说的,现在我年纪不到,等我二十岁了,他就带我去香城登记结婚。
我并没有撒谎,这是在我们第二次的时候,付荣抱着我躺在床上说的。
胖婶叹了口气,对我说让我自己机灵些,既然是打算结婚的,那么就要计划计划,给自己留些底气。
还给我列举了那栋里的两个租客,一个呢,在两最浓的时候让男的给买了房子,一个呢,就只要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