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漓也笑着伸出手道:“张先生才是,江先生和我说过多次,若论珐琅瓷器的收藏,张先生当为第一人!”
张先生哈哈笑道:“过奖过奖!这是老江给我贴金呢,其实啊,是因为珐琅好认,别的我怕走眼。”
张先生这么说着的时候,刘先生也走到了陆漓面前,伸出手道:“后生可畏啊,陆先生的几篇大作我都拜读了,妙妙妙啊!”
陆漓笑道:“不敢当不敢当,那些都是在前辈们的指点下完成,陆漓不敢居功。”
几人再又互相吹捧了几句后,黎先生笑道:“好好,这些等下去说,那个,伍先生,梁先生那边会出具一个代表证明,代表梁先生行使我们组委会成员,以及对你公司的受益人权利,您看,有异议吗?”
伍德厚瞅了陆漓一眼,再又看向了陆陵光。
陆陵光语气很是不好的道:“以什么理由?有正式授权吗?”
“阿光。”陆漓轻声唤了一声,随后对伍德厚笑笑。
陆陵光哼了一声,却是不再做声了。
伍德厚也笑笑,对黎先生道:“这个,我们今天是来商讨这个赔付之事的,先不提受益人到底是谁,咱们先说说这个事吧。”
“这个事是什么意思?”梁先生带着那保诚公司的人,和雷教授和杨教授一起走了过来,语气也很是不善的道。
伍德厚那脸上笑容便收敛了下来,道:“梁先生你说是个什么事呢?”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按照合同,现在展品出事了,你们就得理赔!”梁先生亦黑沉着脸道:“难道说,你们想赖账?要知道香城可是法治社会!这个帐你赖得掉吗?”
“你既然说香城是法治社会,那就应该知道,这理赔不是你说让我们赔多少就赔多少的!”伍德厚亦提高了声音道。
“我倒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这香城的法治社会是这么个法治社会,就凭借一个的一张嘴,就代表了法律。”陆陵光在旁边冷冷的加了一句。
梁先生的脸色一沉,道:“你们这话什么意思!那瓶子可是在苏富比做过评估的!你们那位陆漓先生可也一起做了鉴定的!”
“既然你们提到了我。”陆漓淡淡的笑道:“那我也申明一下,那天黎先生喊我去,是给雷教授做一个附议,而且,那是针对拍卖行的行价估值,那可不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保险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