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堵住了他那虽然是带着轻笑,眼底里却透着忐忑的声音。
轻触了一下后,我便放开了他,还将他放回了枕头上。
我下了床,打开了他的衣柜,随手拿出一套大花的沙滩衬衣和沙滩短裤穿上。
“小青。”陆漓又轻唤了一声。
我扣好扣子,回头对他道:“我不后悔,可我也不想就这么一天!”
说完,我便冲出了门。
连鞋都没穿的,冲着约翰住的地方跑去。
我冲到约翰的门口,一边拍门一边用我学的那几句英文喊着,陆漓不好了。
约翰衣衫不整的打开门,提着个药箱就跟着我冲回了小院。
在进入卧室的时候,约翰很是愣怔了一会,然后,对我很是有些那啥的笑了几声。
然后,就开始给陆漓挂吊瓶。
一边挂,还一边好心的对我说:“你帮他把裤子穿上,这受凉了就不好了。”
我……
约翰挂好吊瓶后,又返身回去小楼那,喊了汤多一起,送了两台仪器过来,直接安在了陆漓的床边。
而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陆漓的卧室和我的不一样,为什么他的床也不一样,为什么他的床头有那么多的插线板,还有一溜的吊钩。
约翰将陆漓又弄成了那天我看到他做检查的样子,然后指着那仪器对我说,要是那仪器上面的线出现大幅波动或者是没有波动了,就赶紧喊他,如果没有,就让陆漓这么睡着挂完那几瓶吊水。
约翰弄完,就和汤多走了。
那一夜,我在陆漓的床边坐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