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完,我就想起来了,我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刘一冬联系了。
自从去年跟着陆漓出国,我那电话就于不通状态,而刘一冬呢,也并没有留下电子邮箱。
这一年多,我们都没有联系过。
他现在在干嘛……还是不是在做药材……
我呃了一声,便又接道:“那个,就是那个送我很多冬虫夏草的,他好像是弄了个药材公司,那个,要不,我给他打电话?”
说着,我便起准备去找手机。
金先生赶的手挡住了我道:“别着急,别着急,这事不急。”
我坐了回去,看着他道:“那……”
“我只不过是说,有这么个需求。”金先生道:“这事要做可不是小事,我只不过是说了几个环节而已,这牵涉到的细节,可更多更复杂。”
我看着他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怎么觉这前后的话有些对不上,这是有些泄气的意思啊?
“从我学医的角度来说,我是想做这件事,因为,这种好药,这种老祖宗留下的好药,一旦做,是造福所有人的。”金先生收敛了神,脸上再无先头一丝的戏谑,而是如同我最开始在陆漓那见到他之时的正,脸都绷了板块一般的道:“但是呢,如果这个事是作为事业来做,还是不能亏本不能失败的事业来做,说实话,我觉得风险太大。”
“风险太大?”我轻轻的反问了一声。
“是的。”金先生点了下头道:“你看,我们捋一下,首先,你在邮件里面说了,这些药方是要从长安那边购买回来专利使用权,这笔钱不会,当然,体多,我可以先去找何老先行沟通询问,但是呢,我们至要做五千万的打算。”
“五千万?”我惊讶的道。
“不错。”金先生道:“这还只是我的初步估计,也许会更高,或者是有一些其他的要求。”
我默了一下,道:“这个,我还有两亿多人民币的现金。”
都还在票账户上面趴着,我还没有转出来呢。
支付这五千万是完全没有问题呢。
金先生挑了下眉,又严肃了表的道:“这只是第一步而已,我们拿到了专利使用权后,并不是马上就能生产的,而是先要做药检,还有做实。”
我眨了下眼睛看着他。
“这种古方,虽然说我们有赔钱货的认定,但是赔钱货的认定也就是我们相信和认可而已,方也好,市场也好,那些专家也好,并不会承认。”金先生道:“所以呢,我们要先将方子里面的所有药材做药理鉴定,然后再做实。
就是找到这种病人,用这种药方去治疗,要确定有疗效,没有副作用,而且,要有一定数量的证报告,才能将材料提给药检局,而通过药检局的审核后,才算是能立项,也就是可以开始筹备药厂的事项,而要建立药厂……”
金先生声音顿了下,发出了一声轻笑道:“如果到了能建立药厂这一步,倒是不那么麻烦了,甚至,我们都可以不用自己建厂,而是去收购一家小型药厂,寻找专门的管理人员管理生产,到了那时候,最重要的,就是销售了。”
我轻吁了口气道:“是啊。”
其实,对于销售我也不是太过于担心,我一直记得当初在鹏城,那个中介公司华总给我说的那句话,他说,市场决定一切。
有需求就有市场,而有市场就有销售。
我还记得在苏博士的佳人岛上那几个台湾人说的话。
只要有好药,多钱们都愿意出。
因为,人命,健康,那才是无价的。
就如同,那时候如果有能救陆漓的药,那么,便是倾尽我一切,我都会去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