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猴子便来敲我的房门喊我一起下去吃早饭。
我收拾了下出了门,瞅了猴子一眼便往电梯那边走。
猴子跟在了我边,顺手敲了下金先生的门,对着里面道了声我们先下去了。
走了几步,猴子便低声道:“那个蒋岳,还是被放了。”
我有些吃惊的看向了他。
猴子角勾起了一丝冷笑,道:“因为真正动手的不是他,而且不过是破了玻璃门,那个伤的人到医院了,也不过是两道划伤,再加上温娥眉找了个什么人,拿了刘一冬占百分之五十一份的证明过来,再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再犯,不会再去公司闹,会等正的手续都办完,所以,昨天晚上,就那两动手的年轻人还被关着,其他人都给放了出来。”
我轻啧了一声。
正好这个时候电梯到了,而且里面也有人,我们没有说话,静静的坐着电梯下去,到了早餐厅。
这个时间,早餐厅的人还真不多,我们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再拿了些吃的坐下。
坐下后,猴子将一碗担担面放我面前,才低声道:“昨天晚上十一点,蒋岳是直接回的温娥眉的家,也就是刘一冬和温娥眉的家。”
我的眉头轻挑了下,用筷子夹起了一把担担面,一边往里送,一边嗯了一声。
猴子也拿起了筷子,嗤笑了一声道:“他们两人的确是勾搭多年了,那蒋岳完全是把那里当自己家了。”
我吞了口面,想了想道:“我记得刘一冬有个儿子。”
猴子点了下头道:“是,已读初中了,住校,说是周末才回来一天。”
我再又吞了口面,斜着眼睛去看他。
猴子也在看着我,见我这么飘眼神过去,噗嗤一下笑了一声,用筷子在我碗边点了点,笑道:“你不是知道我去干嘛了吗?”
我哼哼了两声。
猴子再又笑了一声道:“我本来还有些犹豫,怕只在刘一冬家里放了摄像头会抓不住人,我还真没有想到,那两人完全是当那里是他们自己家,还说刘一冬的眼不好,等过几天就去换一个电动的圆形大床。”
我对着猴子眨了下眼。
猴子夹了个丸给我,淡声道:“他们一回去,那蒋岳一边给温娥眉上药,就一边怒骂刘一冬……”
估计是瞅到我的小眼神了,猴子声音顿了下道:“我还没有机会揍呢,那温娥眉一直在派出所闹,人就没有出来,后来还是派出所的人送他们两到小区的,不过,摔那一跤一直没有理……”
猴子哼了一声,对我扬了下眉。
作为一个街上混过,捡过垃圾,看过打架,枪战绑架都历过的……
我,很是明白猴子这句话的意思。
不说猴子那一脚踢的,就那摔下去的力度,这么久没有做理,那脸也好,上摔到的地方也好,一定是青肿一片,而且,这种淤一旦形,那可不是一般的回痛(就是过了几天越来越痛)。
我估着派出所送他们,只怕都是因为温娥眉走路都不大走得动了。
想象了一下温娥眉可能有的样子,我有些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笑了一下,我又赶收敛住笑容,对着猴子低声道:“猴子哥,那种人,不值得再脏了你的手。”
猴子挑了下眉,一副你果然听到了的模样。
我忙咳嗽了两声,道:“那,证据都拿到了?”
想想昨天猴子不到十二点就回来了,而他说那两人是十一点回去的。
猴子微眯着眼的笑了下,道:“他们回去,就一边骂刘一冬,一边商量着后面的事怎么办,说话之间,也提到了几年前他们合伙骗刘一冬的钱之事,又说了,公司现在的人都是刘一冬的,看今天这架势他们就算拿到公司也不一定搞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