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说完,便迈步往小卫生间走。
我呆了一会后,转回去洗漱。
是啊,我还活着,属于我的生活就在继续,而生活,对我而言的确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能做的事已做了,就要收回心思全力去过好我自己的生活。
嗯,以后救灾这种事,还是让专业人士去做的好……
我当时还是这样想的。
没有多久金先生便过来了,金先生说是可以去做下全检查,毕竟我们是那样的强劳动,最重要的是,做下疫病和传染病的检查。
果然,我们由金先生带着到维多利亚医院后,那里的医生第一件事就是将我们三隔离着做了疫病和传染病的检查,在送我们进去的时候,医生还说,你们真胆大,那种事可不是穿着防护服就能隔绝的,专业人员是防护服消毒连带着化剂一起,都要随时保证消毒。
检查完那些后,医生又给我们做了全检查,就是什么脏啊体组织啊什么,全部检查完后,我的想法变了:以后救灾这种事,绝对要给专业人士,我再也不要带着猴子和金先生做这种深灾区的事了!
不说那被医生惊叹着说你们真幸运,居然没有任何疫病和传染病,就体检查后,猴子上可是有各种小伤,还有挫伤!金先生上也有,虽然比起猴子的可以完全忽略掉……
医生说,那是重挤压造的组织伤害。
不用想,那都是两人背着资进山造的。
其实,我们进山的那些人里面,比起金先生和猴子,那些村人更加健壮和悉山路,可是,最重的净水机却是猴子一个人扛的,金先生背的东西也比大牛还多……
就算,就算我们过去,我们进山,的确是帮到了那些人。
可,那也比不过猴子到的伤害。
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小人!
当时我这么嘀咕出来的时候,猴子笑了,他用被医生绑了什么固定绷带的手轻了下我的头,然后道:“是啊,以后这种危险的事还是别做了,吓掉我半条命。”
我呆了一呆,才明白他说的是那个山塌下来的事。
然后呢,我突然的想起了他后来做的那件事。
那个,应该是他为了刺激我,让我回神,所以才……
还没有容得我多想,已检查完的金先生走了过来,嚷嚷着道:“好了没有?我们去吃大餐去,可是憋死我了。”
猴子也随声附和。
我再跟医生确认了下,除了猴子那个挫伤要注意下,我们三再没有别的问题了,什么疫病啊,传染病啊,后遗症啊,筋骨伤害啊,都没有。
这才和猴子金先生出了医院。
然后我们找了家有名的酒,大吃了一顿。
那个时候,我才觉自己是真正的活着,从那个整个山的塌方里活了过来。
回到家里,金先生自去忙他的,我则是打开了电脑。
何老将整个翻译好的竹简容给了我,可我到现在都没有去仔细看,现在怎么都应该干正事了。
那个竹简,我当时在的时候就捡出来几百枚,而何老给我的文件里面,数量已达到上千枚。
这么大的量,其容含量也完全不是陆漓拿到的那点和简欢给我的那一点能比的。
我初初的看了一下,便觉得单纯去考虑药方,完全就是一个繆误。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些医案,也许更重要。
我打了金先生电话,让他去问下小张,赔钱货找的怎么样了。
没有多久,金先生便过来了。
他说,我打电话没有多久,小张就主动给他打电话了,说是终于在终南山的一个旮旯窝里找到了赔钱货。
而且,赔钱货还正好是和几个大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