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趁机将药方拿给了他们看。
小张说,那些大师研究一下,便认为这些药方少了点东西。
小张说,那些大师说,这药方是对的,肯定也是有效的,但是却没有奇效,按照古法来说,应该是少了一个药引,以我们能理解的说法,是里面少了一个催化剂,所以,如果按照这个药方来配药,的确也就是如同那些大厂的老师傅说的,和古书里面的方子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如果能找到那个药引,那么这些方子就应该还有别的效果。
小张说,那些大师说,中医里面,最重要的不是单一药材的效果,而是各种药材不同分量合在一起的效果,而且,中医为什么要讲究什么药熬制多久?什么时候吃,也是因为不同的时间也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人的身体就如同这天地一般,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气候,便是完全迥异的场景,所以要讲究调和,多一分少一分,有时候效果就完全不一样。
小张还说,他已经说动了那几位大师,正好赔钱货的一个叔师祖过寿,那几位也会跟着赔钱货一起出山,前往浙省的一个什么地方去祝寿,到时候我们可以在附近见面。
我让金先生马上给小张回话,让小张就跟着他们,什么时候他们出山了,我们就马上赶去申城,等他们确定了地方,我们赶过去会面。
等金先生打完电话后,我便和金先生说起了那些医案的事,金先生说他也会好好看看,然后整理出来,到时候带过去给那些大师看看。
我道了好。
说完这个,金先生便说起了研究所的事。
这个本是我从医院出来便对他说要开始准备的,金先生说,他感觉研究所还是先别着急,先等见了那些大师后,再看看情况。
金先生说,研究所要做,有几种做法,如果我是想一次性到位的,连生物制药都做了,那么那些科研仪器可不便宜。
随便一台分子分析机,都要几百万美金。
买错了,就是损失……
还会被人笑不专业。
我觉得吧,后面这个才是金先生真正的理由……
这是闲话。
那天我们取得先我们自己搞懂这个竹简,和大师们碰面之后,再去确定研究所怎么做的共识后,便散了。
金先生回去后,猴子便逼着我休息。
说我那手术后花了那么多时间他给我静心调养的身体,就这段时间只怕又受损了,所以,一切事情都比不得休息重要。
何况,我们次日还约了龚总和纪先生喝早茶。
我觉得他后面这个理由比较能接受,便很是老实的关了电脑,泡了个澡,早早的上床睡觉。
次日,我们三个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五分钟到了约好的酒楼。
纪先生和龚总居然已经到了。
两人还正在举杯,一副庆祝的模样。
等我坐下后,两人先是仔细确认了我没事(还让我自己转了几个圈),便又问我过去那边的情况。
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我们的路程,再三申明自己没事之后,便有些好奇的问他们,是为什么庆祝?
瞅他们两人那样,也不像是庆祝龚总高升啊。
龚总看着我笑眯了眼的道:“这个还真要谢谢你,谢谢你和陆先生,让我们两人赚了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