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说完那句的时候,我们已走到了出口。
猴子便说了一句等下再说。
我们上了车,金先生把钥匙给了猴子,自己坐到后座去了。
猴子发动了车子,慢慢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坪,这才问道:“是网吧的人说的?”
“是。”金先生道:“那个网吧是通宵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我去的时候,时间还算早,网吧里面的人不算多,那个当班的网管也没什么事正和别人聊天,说他们二老板舒服,有人出钱请他一起去米国玩,说走就走了,连大老板都是刚知道,弄的他还要加班。”
“也就是说,容舒不知道?”我问道。
金先生点点头道:“应该是不知道,我听那网管那么说,便了一点钱说要上网,找了个他旁边的位置和他聊了起来,那网管是一开业就在那的,我请他喝了瓶啤酒,吃了只烧,便什么都跟我说了。”
金先生声音顿了下才接道:“他说,姚炻家里原来是做煤的,赚了大笔钱后,全家都搬到了申城,做了很多投资项目,有亏有赚,现在,姚炻的大哥跟着父亲在做期货和投资还有房地产什么,姚炻自己则是除了开网吧之外,跟着一个什么陆小姐炒,那个网管说,听到姚炻和容舒吵架,好像是姚炻亏了许多钱,容舒让姚炻别跟着那个陆小姐了,还说,人家陆小姐就是逗着他玩。”
金先生的声音再度顿了下,嗤笑了一声道:“那个网管说,当时姚炻说,说他就是气不过,其实他对陆小姐也是玩玩,等他到手了就甩掉,网管说,他们两人是好朋友,虽然是这么吵,但是容舒还是会帮姚炻,有一次他听到姚炻找容舒。
让容舒去问一个什么陆先生的行踪,后来隔了两天,姚炻又问这事,容舒说为这事他都被他堂哥和他爸爸臭骂了一顿,又再次要姚炻别跟陆小姐在一起,而姚炻却说让容舒去说服他堂哥别再跟着那什么姓陆的,说没有好下场什么的,那网管说,那一次姚炻还骂了容舒,容舒一气之下一个多星期都没有来网吧。
倒是前几天,他们的另外一个朋友来了,和姚炻两人在贵宾房里喝了很多酒,还一起大骂一个什么姓顾的人,姚炻还劝那个朋友不要多想,先保了自己再说,第二天,姚炻就跟网管说他要去米国玩,他那个一起喝酒的朋友喊他出去散心,让那网管如果看到容舒就说一声。”
“也就是说,这事容舒没有参与?”我问道。
这么问的时候,我想起来了那一次在会所外面看到的场景,当时姚炻就说了一句这可是大,不过容舒倒是和那两个后来配合陆陵做戏的年轻人一样,脸上有着不以为然。
想想,后来好似也是有容家给陆萱苒的假信息,才让陆萱苒彻底进了陆陵的套。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们都与陆萱苒相识,然后姚炻和陆萱苒混在了一起,容舒只怕是帮容瑛当了传话者。
当然,容舒传话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传的是假消息,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也不重要。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通了,我大概能推断出这事的起因了。
关昀是通过姚炻认识的陆萱苒。
姚炻和陆萱苒的关系是不一般的好,他跟着陆萱苒亏了许多钱也依然跟着陆萱苒……
好吧,他对陆萱苒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不是我考虑的。
关昀做那个公司的时候,也说过他找过容舒和姚炻,但是那两人投的钱并不多,所以呢,也许这段时间,关昀是自己在努力的做公司……
好吧,这个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拍卖会那天,陆萱苒也好,陈小姐也好都是大大的丢了面子,肯定是恨了我,甚至是超过了对陆陵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