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不是远在京城嘛?
知道这事的并不多,也就我们几个,而许律师和林小姐也跟古董圈没有关系啊?
金先生也不可能去跟他说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详细说下。”江先生却没有回答我,只是这么问道。
我想了一下,往四周看了看,便对猴子挥挥手,指着旁边的一家很是冷清的咖啡店,然后我走了进去。
“是这样的。”我一边往里面走,找到一个最偏僻没有人的位置坐下,一边低声的道:“就是陆萱苒,她设下的一个陷阱,我原来在申城的时候,有一个叫关昀的朋友要开游戏公司,缺少启动资金,我就给了他四百万,当时我着急着和陆漓去京城,就是那次,我们在京城见面的那次,所以我只转给了他钱。
便没有问后续的事,他注册公司的时候,就代替我签字,让我当了大股东,而他公司做得不成功,今年五月的时候资金链断掉了,陆萱苒知道了这个情况,就联合他一起,弄了个投资借款协议,陆萱苒要关昀代替我签字,以我个人名义做无限责任担保,约定陆萱苒给他公司投四千万,如果条件没有达到。
这四千万就转为高息债务,在那个条件快要达成的时候,陆萱苒又派人去毁了关昀公司里面的程序,然后以条件没有达成为由,在无城起诉,无城法院的人跑到申城来封我的账户和房子,我也是在房子被封,有租户来跟我说有人强行闯进了他们家里,才知道这事。”
“你现在在哪?这些内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江先生沉声问道。
我回道:“我现在在申城,我得到消息后就往申城赶,在这里查了几天才查出来这事的内情。”
“怎么查到的?”江先生又问道。
我心里有些怪异,不过还是道:“我在申城有个律师,无城那边的起诉内容是他查到的,而且我有个同学也是做游戏的,他和关昀那家公司的几个员工关系不错,他帮我查到,那个约定的条件,也就是游戏程序被毁掉,是人为的,是有人指使的。”
我声音顿了一下,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我道:“还有,因为我找不到关昀,所以我一个朋友去了关昀和他朋友开的网吧,找了那网吧的网管,从那网管那里了解到,实际给关昀钱,鼓动关昀签字的,是一个姓陆的女人,江先生,这些事情综合起来,我想不到还有别人会针对我做这种事,除了陆萱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