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金先生这么说,突然想起了那一次,我跟江先生提起陈小姐的父亲之时,江先生那神情和说的话。
我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说完之后,江先生的语气放松了许多,最后还那么轻声的说了那句话。
“好了,我们现在就等着光少好了。”金先生瞅了我一眼又道。
我点了点头,问他:“你今天去问的怎样?”
“嗯,大概流程都清楚了。”金先生说了一句后,又笑了一声道:“而且还有专门做这个的公司,到时候我们只要委托给他们,后面所有的事他们都能办好,当然,前提是我们的药不能有违禁品和强烈的副作用。”
“有专门做的公司就好。”我点点头道:“那这事就不急了。”
金先生也点点头,然后在沙发上坐下了。
坐下之后很是无辜的对猴子道:“这不是要等光少的消息吗?一起等,省的待会还要打电话喊我。”
猴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有些不解的看了猴子一眼。
猴子将他一直拿着的那本书(图书馆借的)放在了沙发面前的桌上,对着金先生又哼了一声。
我看到那书,顿时把江先生给抛之脑后了,我坐在了金先生的对面,指着那上面的一个药材,对金先生问出了我下午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我记得那种药材在医案里出现过好几次,但是每一次的用量和研制方法都不一样。
十一点的时候,我接到了陆陵光的短信,说飞机半小时后到申城机场。
我丢下了书,便往门外冲。
猴子拉住了我,让我换件衣服,还对着脸指了一下。
我便转身又冲回了洗手间,洗了脸,换了衣服。
已经是半夜,高架上面的车很少,猴子开得飞一般的快,平常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半个小时就开到了。
(据说郭德兴为此交了三千的超速罚款)
然后,在那个只有我们三个接机的贵宾接待厅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陆陵光那一群人从贵宾通道出来。
那一群人……
那总数只怕有二十多人,前面还是好几个牛高马大的洋鬼子的人群。
可就算被这么一群人前呼后拥般的围着,依然挡不住陆陵光一点点的光芒。
他就如同鹤立鸡群一般,不,应该说是初升的太阳一般,光芒万丈,谁都挡不住!
(唐燃:说谁是鸡呢!)
因为陆陵光太过于耀眼,让我完全忽视掉了其他人。
直到陆陵光走到我眼前,突然从他身边冒出了一句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