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眼前这对龙胎果真吉利啊!
若真是一尸三命,们哪里还有出路?
低头看看眼里的小婴儿,就见小姐姐大眼睛亮亮的,叽里咕噜,讨喜的。
低头亲了一下小婴儿的额头:“真是乖乖!”
而被表扬了一下的小婴儿则是一脸懵,乖乖?
为啥觉得……怪怪?
这个小婴儿不是别人,竟是刚刚死了两次的张乔。
那一刀让一下子消失,再次醒来就是屁挨了一掌。
……是又投胎了还是穿越了别人?
“唔。”
……
冷冰冰又暗的牢房,森可怖。
这个牢房四周都是石壁,许是长久不见阳,石壁上竟是长了些许的青苔,天棚一个小小的气孔一丝阳都进不来。
这样森森的牢房里并没有什么火把,反而只在角落里有一盏油灯。
幽幽的灯仿佛是来自地狱。
而此时架在中间位置铁架子上的不是旁人,正是王医。
王医被架在中间,双手都被绑的严严实实,动也不能动。而双脚与地面又有一些距离,这样垂着,上全是迹,仿佛已本就被废掉了。
浑上下全是被鞭打过的痕迹,整个人都是残败的。
许是怕自尽,的上被勒着厚厚的布条,大概是时间太长,周的位置已发黑。
“嘎吱”一声,有人推开了石门。
很轻的脚步声,一白的男子提着红灯笼,他面冠如玉,俊朗高贵。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苏三郎。
而跟在他后的则是几个黑人,苏三郎来到的边,面不改,平静摆手。
王医上的布条被拿了下来。
他冷淡的微笑,问道:“想说了么?”
胆敢伤害他的妻,纵然他是一介书生,也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王医勉强抬头,强撑着自己的体:“你、你、我仰慕与你,我憎恨能得到你。”
苏三郎角泛起一抹冷笑,他们素不相识,能够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杀人,这样的借口,真是将他当傻子了。
他轻声:“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说。”
王医咬牙:“我说了,我说了,我就是嫉妒……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好了,我不在乎!能够死在你的手里,未尝不是幸福的。”
苏三郎笑了出来:“我记得,你还有年迈的父母,哦对,你还有一个儿子……”
王医激动,“不,你不能……”
苏三郎轻声:“什么能不能呢?你该是好好想一想,到底谁更重要。我倒是觉得,与其与你这样纠缠下去,倒是不如直接来点实在的。你的儿子,很可爱。”
王医:“不……唔。”
突然变了脸,一口就这样吐了出来。
苏三郎没想到会这般,一愣:“来人……”
随从立刻上前,只是还没等靠近王医,就见又吐出一口黑。
王医甚至没有多余的一分挣扎,面上带着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不可置信,就这样直接咽了气。
快的不可思议。
苏三郎的随从立刻检查,面凝重抬头:“三爷,中毒而亡。”
苏三郎脸黑了下来,半响问道:“什么人来过?”
随从郑重:“没有外人,只有几个爷,再就是府里的几个心腹。您代过的,不能让任何外人接触,因此咱们看管的很严。”
这样戒备森严人却死了,还是在他面前死的,苏三郎脸难看,攥了拳头。
“看来,倒是冲着我们夫妻来的。”
又沉默了半响,他认真道:“此事,切记不可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