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安看到二太太,表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即说:“前几日来咱们家那位周公子……他和学一个学生下学的时候在国子监的后山幽会,被几位种树的学长见了。巧合的是,其中还有我们张先生,张先生是出了名的最老古董了。当时就让人给他们拎到国子监了。”
二太太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这不可能!你们必然是看错了人,胡说八道,周公子看着一表人才,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
其安:“那你自己去国子监看啊,说不定还能围观一个结尾呢。”
老夫人:“其安,怎么和你二伯母说话呢!”
其安认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听到这样的大消息,觉得太震惊了。说起来,他们俩真是点背啊。张先生从来没跟我们一起去种树过,也不知今个儿怎么就那么巧了。哦对,那个学的学生听说还是容月姐姐的同窗。”
“谁!”提起这个,二太太真是更加生气了,虽然八字还没有一撇,但是就觉得这人是的婿不二人选了,可是好端端的出了这个事儿。
“什么。”
其安:“阮黎,好像阮黎。”
娇月突然间就看向了其安。
“哎呦喂,这个事儿,我可得打听一下去。”二太太心里有些急,正要起,老夫人声音平静无波:“跟咱们家又没有关系,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早点知道是个什么事儿,未必不好。指不定人家母亲早就知道儿子搭上了什么进不得门的子,才急哄哄的凑到你边呢。现在不过就是见了一次而已,可与咱们没关系。”
二太太这么一听,点头:“对对对,是儿媳糊涂了,和咱们没关系。”
老夫人也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眼看二太太似乎急着想回去言道这个事儿,老夫人摆摆手:“回去吧。”
二太太立时应了。
等二太太走了,只剩下娇月姐弟。
老夫人看着娇月:“你认得这个阮黎姑娘?”
娇月倒是也不藏私,平静的叙述了两次见面,随即言道:“只算是知道,我觉得尚且不算是认识。认识总要有一二分了解此人,我不算了解吧?”
老夫人笑着问:“那照你怎么说,你那同窗似乎就是了的影响了。”
娇月摊手:“这也不好说的呀,我又没有什么证据。”
说到这里,娇月笑眯眯:“祖母,我们不讨论他们啊。现在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明日看看再说吧。”
果不其然,他们家中讨论,人家别人家中一样是讨论的,娇月是因为打扫卫生特意早来半个时辰,可是今日大家竟然都早到了。果然是八卦的魔力。
所有人里,娇月算是不太好奇的那个,其实也不是不好奇,主要是娇月心里总是揣测,联想昨日誉王爷来接,再联想他当时的话,越发觉得这事儿与容湛有关系。
只是其中的前因后果又是什么倒是让人不清楚了。
“娇月。”
墨兰帮打扫,念叨:“你晓得吗?秦盈的表姐出事儿了。”
娇月点头,现在还有人不知道么!简直全民都晓得。
轻声:“秦盈来了么?”
墨兰摇头:“还没有呢!我刚才听方妙玲说,今日秦盈告了假。昨日的事闹得那么大,指不定他们家如何腥风雨呢!多崇拜的表姐啊,结果是那个样儿。”
墨兰四下看了看,小声儿与娇月说:“人家都说他们被人抓到的时候两个人是手牵手在一起的,本就没法儿解释的。”
娇月哦了一声,想了想,问:“那周念怎么说?”
“这就是不知道了。”
娇月继续扫扫扫,说:“有一点我不太懂呀,你说这种事儿如果坐实了,会怎么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