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看气哄哄的表,不知道怎么了。算起来宁安公主可是的姑姑,这么生气,不至于吧?
毕竟一个公主和父亲也不会有什么利益上不可斩断的瓜葛,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来学是读书,不是让你学着尖酸刻薄的,出去罚站。”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娇月回头一看,竟然是顾先生,心里默默的为容长歌了一把同泪,也真是够点背的。
不过容长歌这次倒是没有反驳什么,重重的哼了一声,脚步沉重,恨不能踩死谁一样冲了出去。
娇月与墨兰面面相觑,不知道容长歌怎么了。
顾先生沉稳:“莫要道人是非。”
言罢,转出了门,“罚站到下一节课。”
好在,时间倒是不长的。
说来也巧,放学的时候,娇月正准备离开就看到一锦华服,针织罗的子正在上轿子,容艳丽,眉目如画,的很有攻击的大人一个。
娇月猜测就是西凉的四王妃,本朝的容珍公主。
许是察觉到娇月的视线,容珍回首扫了娇月一眼,浑不在意,这样的子也是习惯别人的注视了。
等娇月出了学就看到其安在等,笑眯眯的锤了其安一下:“走啦。”
容珍的马车过,顺着微风吹起的小帘子不意的往外看了一眼,就见刚才那个小姑娘和一个个头高一些的年站在一起,若是单看,两人并不太像,但是如若站在一起倒是显得眉眼有几分相似了。
沉一下,问边的人:“你看看,那对孩子是不是苏三哥家的龙胎?”
旁的随从了一眼,轻声道:“正是。”随即又道:“这个苏七小姐可不是简单的人。与誉王爷过从甚。”
容珍一愣,抿了抿:“与湛儿那孩子过从甚啊!倒是不想,他还能与人亲近,委实难得。”
话虽如此,眼神却出卖了,冷淡疏离里带着几分戒备。
“小姑娘长得很像娘,真是看了就让人讨厌。”
马车缓缓离去。
其安收回视线:“那就是宁安公主么?”
娇月耸肩:“准确说是西凉四王妃。走吧,不是说去看致睿哥哥吗?”
致睿前两日突然过敏,整个人都起了红疹子,据说大夫也说不好是不是传染,因此闵致睿这两日并没有来书院,反而是在家休养。
不管怎么说,致睿都是和娇月他们一同长大,而其安和致睿关系也是很不错的,因此央了苏三郎和三太太一同去探病。
三太太并没有阻拦。
三太太早已给二人备好了礼,两个人很快的来到闵将军府,因为之前已递了帖子,管家早已等待,将两人迎了进去,含笑道:“快请快请,小爷一早问了好几次呢!”
其安将礼给管家,与娇月二人一同进了厅里,两人规规矩矩的拜见了闵老夫人。
闵老夫人含笑道:“真是水水灵灵的两个孩子,你们有心了。”
随即吩咐小厮去请致睿,老夫人道:“大夫尚且说不好是不是传染,我也唯恐伤到你们,不如院子里远远见一面可好?”
娇月懂事儿的:“好,我们知道的,致睿哥哥体现在怎么样呢?大夫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好?”
关心的倒是真意切。
娇月就是这样,十分热忱的一个孩子,从来都不会给人假惺惺的觉。
“大夫说不得要十天半个月的休养,也许还需要更长的时间,不过不是什么大碍。见风,按时服药,慢慢养着也是无大碍的。”
老夫人笑:“你们俩坐下吧。说起来,真是都长大孩子了,在我的印象里,苏小七还是一个五六岁大胖乎乎的小丫头呢。这么几年间就亭亭玉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