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看到容湛站在一旁“听”吗,还明正大的听,道:“你这样很不好。”
容湛扬眉,反问道:“什么好?什么不好?你能听到们聊什么么?”
他转离开,一派从容。
顾先生平静:“我是文人自然听不到,但是你习武,而且耳力很好,这个距离,听到们的话不是很正常的么!说起来,你最近来的有些频繁,我觉得这样很不好。我不太喜欢你觊觎我的学生。”
容湛停下脚步,冷笑:“我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怎么就觊觎,你的话未免有些难听。”停顿一下,笑容更加清冷了几分:“你一个单老,难道我要学你?”
顾先生角搐一下,不过似乎已习惯了容湛说话的方式,他淡然道:“我不会变态到觊觎比自己小着这么多的小姑娘。”
容湛呵呵:“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顾先生:“我代表我全家都看不起你。”
容湛上下打量顾先生,觉得这人真是有病,他慨:“你全家?你全家不就是你自己一个人么?你至于吗?”
顾先生这人就是这样,他教书育人十几年,自从娘子死了就再也不曾续弦,膝下空虚,从来都把学生当自己的孩子。现在看容湛,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容湛扫了他一眼,道:“说起来,我倒是觉得你最近好像有点清闲。”
顾先生立刻警惕起来:“你莫要给我找事儿。”
又一顿,道:“之前你说的有关七宝茶的事,可有眉目了?”
容湛缓缓:“七宝茶幕后的东家是皇上,齐之州不过是个代理人罢了。这般看来,皇上当初肯为苏三太太赐婚,怕是看的不是苏三郎这个师兄弟的面子,更多是齐老先生和齐之州了。”
顾先生蹙眉,随即不多言语。
人人都以为是苏三郎当初求了皇上,皇上念及这个谊才这般做,可谁又能想到一直不言语的齐家父子才是真的厉害。做事儿从来不声。
他道:“当年我老师在世的时候就用人老马老来形容齐老先生,现在想想,倒是有些意思。”
容湛未曾言道更多,他看着满天飘扬的雪花,淡淡道:“这次闵将军回来,怕是又有一场大戏了。”
因着下雪,今日学提早下课,娇月慨:“这样的日子真是来多都不嫌多。”
同行的几人都笑了起来,道:“你倒是实在。”
再有小半个月就要进冬休了,娇月道:“其实哦,整天在家也蛮无趣的,可是天冷总是不那么想起床。”
惯是带着几分娇嗔,软绵绵的,秦盈道:“无趣可以来找我玩儿呀!”
又一顿,笑了笑:“其实我也可以去看你的。”咬咬,笑问:“我能去找你玩儿吗?”
娇月点头,“自然可以。”
秦盈立刻高兴起来,其实同窗之间,大家多都有些明白,秦盈一直都很喜欢苏其安,的小心思几乎是昭然若揭。不过话虽如此,大家却又并不太看好,毕竟苏其安最护短,特别维护自己的姐姐娇月。而之前秦盈是与娇月闹过不愉快的,虽然娇月已不放在心上了。但是苏其安却似乎并不,他对秦盈很冷淡的,倒也不是大家想的太多,而是真的如此,相比于其他同窗,对秦盈还是明显的。
半个月过得也快,不过是一转眼就到了冬日休息的日子,一般况这个假期足有两个来月,娇月突然闲了下来,倒是觉得的不适应的。
不过很快的,长乐郡主倒是下了帖子过来,对于容长歌,其安是没有什么好的,他道:“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还是离远一点。”
娇月笑了出来,道:“也不必吧?难道还能吃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