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说完,就看容湛一拂袖,先走了!
太子僵在当场,不过他倒是也习惯了容湛的发神经,索性扶着映月,道:“小心些。”
映月崴伤了脚,如今也算是养的差不多了,不过太子扔是担心的扶着她。
娇月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幕,感慨:“湛哥哥真是好个性。”
齐老先生倒是含笑道:“为人自我一些未必是坏事儿。我倒是觉得,人如果连自我都活不出来,那么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娇月黑线,不过她外公就是这么个性子,娇月也是习惯的。
容湛对太子不友好,但是对齐老先生倒是客客气气的,他上了船立时言道:“齐老先生。”
恭恭敬敬的带着十足的客气。
娇月若有似无的笑了起来,其安怼怼娇月,低声:“他是拍马屁吧?”
娇月觉得,其安真是太没有定性了,你说这样是怕别人听不见是吧?也不看看自己身边的都是什么人,这年头,可以随随便便的惹变态吗?
不过她倒是微笑,诚诚恳恳的:“湛哥哥才不是这样的人,湛哥哥为人最真诚,他也犯不着讨好谁拍马屁,如若真是那样,刚才为什么那么对太子哥哥?”
太子正准备上船,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
娇月想到刚才容湛的踉跄,语重心长:“你们家的人,似乎有骨质酥松的毛病,还是多喝点大骨头汤,适当的补补钙才是最好的。”
太子倒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倒是映月扬着嘴角,点了点娇月:“调皮。”
娇月连忙上前扶映月,她道:“姐姐真是嫁了人胳膊肘就往外拐,我也没干啥啊,就说我调皮,我好无辜!”
容湛突然回头,带着几分语重心长:“其实,还是一家人。”
娇月一愣,随即立时脸红起来……